“那就专心点,别走神。”
“好嘛。”祝雁停笑吟吟地又在他脸上亲口,被萧莨递过个警告眼神,这才端坐直身,将注意力放到手下。
他在这方面或许确实没什天赋,捏出来东西看着实在不成样,祝雁停有些难为情:“要不还是学点别吧,你教做木雕啊?”
“别会儿个想法,总是这样半途而废不行。”萧莨坐于祝雁停身后
刘崇阳眼中有精光闪过:“且先看他能为王爷做什吧。”
国公府。
早起无事,祝雁停随萧莨块去工房,看萧莨捣鼓那些小玩意,哪怕干坐几个时辰,他都不觉无趣。
萧莨却担心闷着他:“要不,还是陪你去作画下棋吧?”
祝雁停没答应:“你喜欢做这些,别因为就荒废啊,没觉得无聊,看着你就高兴,……要不,你教吧,上回你给捏那个笔洗,挺好玩,也想试试。”
件逾越之事,陛下又为何要怀疑?”
闻言,祝鹤鸣双瞳倏地缩,沉下声音:“果真没有?先前临雍讲学,陛下为何又恰巧病?”
“陛下确是染风寒,加上忧思过重,生心病罢,皇太弟也确有派人给送药,可,从未用在陛下身上过。”
“为何不用?”
虞道子淡漠道:“皇太弟气量狭隘,并非能容人之人,亦非明主,若是为他做什事,待到事成,再无利用价值,又知道他许多秘密,怕便也没有活下去资格。”
祝雁停说想学,萧莨自然不会拒绝,让之坐到矮凳上,在旁细心教他。
“你手轻些,要用巧劲,按着你想要形状捏,帮你转轮板,你只管捏就行,边缘地方可以用这个竹刀来修饰……”
萧莨神色专注,板眼地指点祝雁停,祝雁停心思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偏头看他,忽地贴过去,在萧莨面颊上印上个吻。
萧莨怔,侧头对上祝雁停含笑眼眸,无奈道:“你还想不想学?”
“学啊。”
祝鹤鸣深深打量着虞道子,似要从他脸上神情中看出他心中所想,可惜这道人并非平庸之辈,轻易不会叫人猜透,否则也不能在皇帝身边待到现在,且荣宠至极。
“……本王又如何知道,你是否真心愿帮本王?而你又怎知,本王不会如皇太弟般对你?”
虞道子道:“总归是博把,今日能得首辅大人引见与王爷叙,已是赢半。”
祝鹤鸣笑:“你倒是当真有些意思。”
将虞道子送走,祝鹤鸣拧眉深思片刻,问刘崇阳:“你觉得这道人当真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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