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就成这样?
将碎玉收进木匣子里,萧莨勉强平复住心绪,又拿起那本奏疏,他尚未来得及与祝雁停说,奏疏写完他其实就已经改主意,打算重拟份将怀王摘出去,无论刘崇阳做那些事情怀王知不知情,他能做到底线也只是为祝雁停,对怀王只字不提。
深吸口气,萧莨坐回桌前,重新提起笔。
两刻钟后,有下人进门来,低声禀报:“大人,郎君他突然叫车,似是回去怀王府。”
萧莨蹙起眉:“就他人?”
“带几个下人。”
“……珩儿呢?”
“小郎君尚且安睡着。”
沉默片刻,萧莨喃喃道:“知道,无事,让他回去冷静冷静也好,珩儿在,他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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