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之前众人就已隐约有
“让他进来。”萧莨嗓音淡淡,蹙着眉,视线未有从手中军报上移开过。
柳如许走进书房,低咳声,提醒他:“还是多点几盏灯吧,不然你眼睛受不……”
“有事吗?”萧莨沉声打断他,眉宇间有些微不耐烦。
柳如许没敢再劝,直接与他说起正事:“他方才醒,已给他用药,他身子亏得太厉害,身病痛,不好好养着,只怕要短寿,且已留下病根,想要根治,怕是不太容易,所学有限,实在无能为力,你不若去太医院请那些御医太医来给他看看,或者等师父来京中,或能有办法。”
虞医士还在西北,自从萧让礼过身后,这两年卫氏身子直不大好,虞医士被留在那边看顾着卫氏,并未随军。
被守在后头戍北兵用剑挡回。
凄厉惨叫就在耳边,祝雁停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战栗,他不怕死,却依旧恐惧于这样死前折磨,长历皇帝是他亲手毒死,谋朝篡位他也有份,萧莨是在提醒他,他做那些事情,本该与祝鹤鸣道在众目睽睽下被千刀万剐,他根本没有资格寻求解脱。
祝鹤鸣在剧痛之下几番昏死,又被人用冰水泼醒,他嘶哑着嗓子哀嚎,牙关不停打着颤,抖索着声音喊:“没、没弑君,不是,是祝……”
下瞬,刽子手手起刀落,将他舌头砍下去。
祝鹤鸣再喊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呜声响。
京城这边既已被收回,总归要比其他地方安全些,前几日萧莨便已派人去将卫氏杨氏她们接回,虞医士应当也会跟着过来。
柳如许心知这些事情,没多提别,话说完见萧莨半晌没反应,抬眸看他眼,只见烛火映着他幽沉双眼,隐有血色浮现。
柳如许心下叹,没再说什,告退离开。
处置完祝鹤鸣第二日,新道圣旨到京中,皇帝决意留守蜀地,不进圣京,封萧莨为承王,代行皇权,并由其代为前去帝陵,祭奠先帝。
满京哗然。
监刑台上,萧莨眸光森寒,字顿沉声传令下去:“叫刽子手放慢动作,剐满四千刀再让他死。”
凌迟之刑进行整整三日,到第三日傍晚彻底结束之时,众被押着来看行刑勋贵俱已面如死灰,个个瘫软在地,甚至有人口吐白沫,被抬回去。
祝雁停则早在第日夜里,就因病弱支撑不住,晕在当场。
深夜,书房。
萧莨坐在仅点盏烛火案前,就着昏暗烛光看南边来军报,下人进来小声禀报:“将军,柳先生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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