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将之接过，面无表情地翻
几页，祝雁停
字迹隽秀干净，抄下这册经书想必花足工夫，他却越看心里怒火越甚。
这算什
？讨好他还是可怜他？
“谁告诉你，
会头疼？”
萧莨语气冰冷，不带丝毫起伏，祝雁停哑然，没想到萧莨反应会这般大，
时犹豫着没有说出口，怕他会迁怒柳如许。
“你以为你不说就查不到？”
什？”
“孝经，”祝雁停轻吐出口气，与之解释道，“这些日子直在抄。”
“孝经？”萧莨冷嗤，“人都被你杀，烧几页孝经你以为就能恕罪？”
祝雁停微微摇头，淡道：“知道恕不罪，也没想过还能恕罪，这做，……至少心安些。”
“你可当真是个‘孝子’，现在做这些不觉得晚？你这顾念着所谓亲情，莫不是也给你那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兄长烧什好东西？”
“……他也只是好心而已。”
“什好心？需要他来嚼舌根多管闲事！还有你！”萧莨拔高声音，警告祝雁停，“别再耍这些小心思，做这种自以为是事情！”
萧莨说罢，直接将经书扔进火盆中。
祝雁停愣，扑上去不顾火苗烫手，慌忙将经书抢出来。
萧莨已经离开，祝雁停手背烫得通红，经书几个角都已发黑卷起，祝雁停颤抖着手将之拿起，沉默半晌，无声叹。
萧莨讥讽让祝雁停心中不好受，但未表露出来，他抬眼望向萧莨，问他：“能不能去给老国公和世子上炷香？”
萧莨眸色沉，在火光映照中翻涌起怒意：“上香？你有什资格去萧家祖坟给他们上香？他们当年下葬之时你做什去？如今你与说你要去与他们上香？”
祝雁停赶忙改口：“不行就算，你别生气……，你这晚还未歇下，是睡不着？”
萧莨不答，只冷眼看着他。
祝雁停取出藏在怀中册书，递到萧莨面前：“这是给你抄佛经，能静心，你夜里若是睡不着，可以看看这个，或许能缓解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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