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见萧莨步伐不稳,珩儿小脸皱成团,担忧问他:“父亲,你喝醉吗?”
“哟,你个小东西还知道喝醉是什意思啊?”萧荣故意逗他,伸手去拨他脸。
珩儿噘着嘴避开:“知道,小叔叔就喝醉,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羞羞。”
萧荣哈哈笑。
萧莨低声提醒儿子:“不许说这不雅词,走吧,们回去。”
次您别再给送人,还是都留着您自个用吧。”
卫氏闻言眉头皱,像是生气:“个老婆子还会缺那两个人?你如今官大,别事是管不你,可你这后院事情难道也不能管?这里都是自家人,便也直说,知道你将雁停关着,且就关在你自个屋子里,见不得你这副做派,你要是还想要他,就将人放出来,给他应有尊重,你要是因为先前那些事情觉得心中难平,没法再跟他做夫妻,也大度些将人放,跟他和离,从此刀两断,别直这样吊着,上不上下不下,叫人看笑话。”
萧莨垂眼,未有接话。
萧荣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想要帮腔,又不知该说什好。
“你倒是说话!”卫氏低呵。
珩儿乖乖跟在萧莨身后,牵着他衣摆,路担心地看着自己父亲。
萧荣跟上来,难得又变回从前与萧莨块玩耍时没大没小之态,与他勾肩搭背,笑问他:“二哥,你不同意伯娘为选婚事,可是已另有人选?说给弟弟听听呗,也好叫弟弟心里有个数。”
萧莨停下脚步,喉咙滚滚:“你可有心仪之人?”
“没啊,就压根没想过这门子事情,不过成婚也挺好,要是能生个珩儿这好玩小娃娃,就更好。”
萧莨平静与他道:“豫南守将陈倍庸仅有独女,甚为爱之,那女郎年十六岁,是豫南当地颇有名气才女,听闻性子活泼,长得也不错,你应当会喜欢。”
沉默阵,萧莨道:“母亲,与他事情,您就别再过问。”
“你——!”
卫氏气不打处来,坐在她身侧珩儿忽然攀住她手,软声道:“祖母,珩儿饿,们去用膳吧。”
那些没冲出口训斥之言被珩儿打断,又生生咽回去,卫氏心神疲惫,萧莨这副油盐不进模样,更是叫她觉得仿佛拳打在棉花上,她也懒得再说,捏住孙子手,缓声音:“好,去用膳。”
餐桌上,萧荣与萧莨敬酒,似是看出他心情不好,陪他多喝几杯,卫氏懒得再管他们,未有制止,到后头两个人都有些喝高,被下人搀扶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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