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收住脚步,愣神瞬,正想着要跟萧莨说些什,那只蠢鸟却又飞回来,啄到萧莨发髻上,厉声道:“坏人!嘎!”
祝雁停:“……”
萧莨面色瞬间黑如锅底。
雁停被人送到处偏殿里,珩儿则被人带走去见萧莨,之后就再未回来过。
这等就是数日,萧莨贵人事忙,坐镇景州指挥四处战事,又或是故意晾着祝雁停不理,并未让祝雁停见着他。
来路上祝雁停就已听闻,成王已在越州被抓获,且西北和豫南两路兵马业已入荆和歙,但聪王手上有昔日定国公二十万精锐,对付他远比对付成王要困难,萧莨应当是真颇为伤神,抽不出空来搭理他。
祝雁停头次来南方,有些水土不服,从入景州起就直咳嗽不停,药方子变着法吃,断断续续没好过。
他见不到萧莨,珩儿又被带走,每日里无聊就只能跟大嘴巴说话,说得多,就叫这蠢鸟学他话去。
“表哥,雁停想你!嘎!”
听到大嘴巴怪声怪调地嚷出他闲时喃喃之语,祝雁停烧红脸,自己就起要将这鸟拔毛炖心思。
大嘴巴本能察觉到危险,抖着翅膀就往外飞,转瞬飞出院子。
祝雁停追出去,却迎面撞见萧莨。
数月不见,萧莨依旧张冷脸,似乎瘦黑些,正站在不远处地游廊下,眉目沉沉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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