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见状凑过去帮他揉按太阳穴,他先头在宴席上又喝不少酒,还帮自己挡几杯,估计又不舒服。
之前柳如许还说萧莨在军中都是喝大碗酒,酒量不成问题呢,可他在自己面前,明明经常醉意上头。
“累吗?”祝雁停低头亲他口,先头萧莨在裕王府里那盛气凌人模样,他可太喜欢。
起身时,萧莨倏地抬手,按着他后颈,又将他压下去。
祝雁停贴着萧莨唇,痴痴笑,愈发动情地去亲吻他。
加,几代之后甚至可能全部被收回,有本事祝家人样有机会建功立业,公侯伯子,这些外姓爵位又或是高官厚禄,他们也能肖想,萧莨承诺意味着,新朝并不会因祝氏是前朝国姓,就对之忌惮打压甚至赶尽杀绝。
于裕王府这些非嫡长脉而言,虽没有爵位日子或许会很难过,但至少他们还能靠裕王府,若是不识时务裕王府也倒,他们命都没还有什好说,至少现在这样,日后子孙争气,说不得真有东山再起机会。
萧莨能说出这番话,能有这样胸襟和气魄,无论他最终能否信守承诺,在此时此刻,面前这些祝家人,甚至是裕王本人,都再说不出更多反驳之言。
“你说,都能保证吗?”人群中有人没忍住问他。
萧莨神色不变:“信不信在你们,只能承诺所承诺。”
裕王最终什都没说,疲惫地闭上眼睛,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如释重负。
片刻之后,祝闵昭领着众人跪下地,郑重与萧莨叩首:“从今往后,裕王府阖府上下,原竭尽所能,为摄政王效犬马之劳。”
从裕王府出来,坐上回程马车,祝雁停搓搓手心,那里似还留有萧莨握着时温度。
他抬眼看向面前面色平淡萧莨,笑道:“裕王府眼下是这些祝氏宗王里最有能耐个,他们真心倒戈,其他那些就再蹦跶不起来,待们归京之后,禅位之事应当能顺理成章。”
萧莨淡淡“嗯”声,靠向身后软枕,闭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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