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什
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
“噢。”
珩儿拉紧他
手：“爹爹别担心，父亲不会有事。”
祝雁停往前
步，抬手用力抱住萧莨。
萧莨手搭上他肩膀，轻捏
捏：“留下吧，看着珩儿。”
祝雁停无话可说，若只有他人，刀山火海他都跟着萧莨去，可他也得顾及着儿子。再安慰自己，若当真有什危险，或许他不在萧莨身边，他不必分心，反倒好些。
祝雁停贴着萧莨，轻蹭蹭脸，轻轻“嗯”声。
出门之前，祝雁停帮萧莨把剑细细擦拭遍，剑刃愈发锋利，渗着寒光，祝雁停将之插入鞘，佩回萧莨腰间。
城中，徐氏兵马兵临城下，他就不得不去。他若不去救，甚至不亲自去救，先前做出来那些工夫就都白费，哪怕今日救小皇帝，明日就让他禅位，他们也得先把人救出来。
沉默片刻，祝雁停不再多劝，拿起铠甲，亲手帮萧莨穿上：“那你自己当心些，早去早回。”
“嗯。”萧莨淡淡点头。
祝雁停心里还是不踏实，因而有些郁闷，低头在萧莨面前站半晌，闷声道：“
不能起去？”
先头进门时萧莨就说只带半人过去，赵有平兵马明日会过来这边汇合，让他暂且留在这里。
祝雁停微怔，点点头：“你说得对。”
用完晚膳，趁着祝雁停泡药浴之时，珩儿跑出帐子，叫伺候自己人来问：“去给本世子打听下，父亲去哪里打仗，为何这急着走。”
这小孩聪明，萧莨匆匆点兵离开，祝雁停又满腹担忧，他本能觉察出有什不对，自要弄个清楚。
那些个下人深知这位世子爷不好糊弄，当即去把事情原
萧莨握下他手，大步离开。
祝雁停跟出去，带着珩儿起将萧莨送出军营，看着萧莨翻身上马，站在原地未有动。
萧莨回头看他们父子俩眼，点点头，攥紧马缰，带队离开。
大小在军营外站许久，直到远去兵马再看不到影子，夕阳已落，祝雁停才倏忽回神，牵起儿子手，轻声道：“们回去吧。”
父子俩起往回走，小孩小声问祝雁停：“爹爹，父亲又去外头打仗？”
“……你去做什？”萧莨喉咙滚滚，声音没有多少起伏，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想跟着你。”
“既知有诈，此去危险，还要跟着？”
“不怕，”祝雁停抬眼望向面前男人，“不怕，跟你在起，真不怕。”
萧莨回视着他，眸光动动，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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