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还在继续说：“
真
可以啊，你找不着模特，不是现成
？”
陆小北心说你可以个屁，皮这敏感，巴掌大个小图疼得眼睛都红
，连带着都
手心汗，不知天高地厚。
林程可能是为分散注意力，直找话跟陆小北聊。说话声音不大，本人每次看起来都很腼腆，陆小北想想他之前聊天时候那个鬼畜样子，这反差让他在口罩后面无声笑笑。
扇子主体做完还差边缘碎片时候，林程默不出声突然抬手，碰碰陆小北耳朵。他应该是想摸耳钉，但准头不行，手指碰是耳朵。陆小北耳朵其实很敏感，林程手指那轻轻碰，他耳边这片皮肤鸡皮疙瘩都起来。
陆小北正在换针头手顿下，挑起眉看他。那眼神让林程很紧张，缩起手指，很不自在，低声说：“哥你这个……好看。”
北很早就设计完，把彩虹旗扇子，很清新，之前聊天时候林程也闭眼吹过。
陆小北自认是个专业纹身师，给人纹身时候不管什部位都心无波澜。但是到林程这儿，看着他又瘦又白腿，陆小北竟然有点舍不得下手，大腿内侧是个扎起来痛感比较强位置，陆小北拿着马达机，突然就觉得不太忍心。
林程也很紧张，攥着撸起来裤腿儿，眼睫毛颤啊颤，小声问：“哥你怎还不弄？”
陆小北看他眼，扯扯口罩，没说话，低头下针。
林程不自觉地就哆嗦，腿很明显地抖下。
陆小北还是盯着他看。
林程不敢跟他对视，视线躲闪，脸也有点红。其实这小孩儿长得挺好看，双大眼睛很精神，皮肤也白，是个小帅哥。这会儿垂着眼睛看起来睫毛那长，人看着很乖。
几秒钟时间陆小北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他能给很多种回应，是装作什都没发生还是开个淡淡玩笑带过去。最后他闭下眼睛，然后凑近在他耳边低声说句：“……别瞎jb撩扯。”
陆小北又抬头看看他，接着没再停顿，开始割线。
林程还是紧张，手直攥着裤腿，每次停顿之后再走针他腿都抖。陆小北头次在纹身时候有不忍心情绪，甚至不太敢下手。
过几天有个纹身展，陆小北要带他大哥作品出展，周罪让他带自己作品，说到模特时候林程接话：“可以啊。”
陆小北看向他，林程疼得脑门汗，却还是笑滋滋地说：“哥可以给你当模特，你随便弄吧，只要别是脖子手腕这种露外边就行。”
陆小北理都没理他，全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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