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口还要强说，最后捂住
自己
眼睛，豁出去似：“
屁股上有肉，真，不信你摸
下。”
卓向铭不跟他拌嘴，还惦记着教育这个思想略不端正青少年。
“天冷就要多穿衣服，衣服能有多厚，哪儿就因为件衣服胖？”
童宴道：“就是会胖，看上去很肿。”
卓向铭之前没发现童宴这
臭美，这会儿还真有点头疼：“瘦就好看？肉多点才可爱。”
这话别人说没什信服度，但是是卓向铭说出来，童宴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打鼓。
不行。”卓向铭停下，转身面对他，“怎不冷？你那是冷习惯。以后都要好好穿衣服。”
童宴看卓向铭也很严肃，才赶紧闭嘴，垂眼小声答应声。
看他会儿，卓向铭走到童宴身边坐下，摸摸他脑袋：“没有训你意思。”
“知道。”童宴在他手心里点点头，但看上去不是“知道”，而是屈于权威低头。
说两句话，童宴不知道自己怎又被卓向铭抱住，两人脸挨脸，卓向铭手握着他两只手，另只手捏把他腿：“两条小细腿能有多抗冻？”
“真吗？”童宴又问。
卓向铭看他有所松动，赶紧说：“真啊，你现在就太瘦。”
童宴更加怀疑自己身材真不好，也不说穿衣服事，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
卓向铭撑在他身上，看小孩垂着眼睛有些蔫，以为他还是不愿意穿厚，很快就没原则地不忍心，让步道：“今天在家就不穿，待会儿不告诉妈，但上学天冷时候要穿，好不好？”
“有肉。”童宴答非所问，“……”
童宴试探着说：“你不觉得最近胖吗？”
卓向铭道：“哪儿？身上哪都没肉。”
童宴接嘴道：“你怎知道？”
卓向铭看看他，突然翻身把他压住，隔着毛衣在他腰线上来回抚：“以前不知道，今天知道。”
童宴想起在车上被他结结实实好顿摸，脸烧红起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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