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电话：“爸爸？”
“嗯。”童厉钦道，“看你那边是七点多，没吵你睡觉吧？”
童宴道：“没有，刚吃过晚饭。”
卓向铭拿
块毛毯过来，童宴边听电话边调整下姿势，方便他给自己盖。
童厉钦
问题都是固定，童宴又跟他说会儿自己小狗，
时兴起要开视频出去给他看狗，还是童厉钦叫他别折腾，最后换卓向铭接电话说几句才挂。
“
真错。”卓向铭做小伏低地说，“真知道错。”
雪停，天也放晴，又因为雪厚，在夜里都显得很亮。童宴不经意间转头看落地窗外，卓向铭视线跟过去，昨天晚上那次记忆立刻浮上脑海，不详预感紧接着笼罩心头。
倒不是在落地窗边做，只是在那儿亲会儿，童宴有些动情，软绵绵地求着他说想要。算算上次已经是周多以前，卓向铭就也放松下来，抱着他上床。
怀孕到后期，即便在孕激素影响下，童宴胸部变化也其实并不明显，不看肚子，依然是少年身材，只是手揉上去会感觉比以前软些。可当时卓向铭满脑子黄色废料，身体不能尽兴来，嘴上自然是怎
能让童宴羞耻怎说，越哭他越不松口，过后抱去洗澡，童宴眼泪还没干。
上床以后没多久就睡着，大概是太累忘，今天也没跟他算账。
额头。
敲敲打打做上午，可能就为这会儿看他笑笑。
两个人又起去看狗。
小狗前天晚上刚睁眼，往前推半个月，卓向铭给它定生日，童宴还在想名字。
德牧生命力顽强，脱离危险后很快就活泼起来，没睁眼时候就在四处拱，这两天更闹腾，远远地听见卓向铭和童宴脚步声就开始叫。
通话结束以后，童宴发现自己被卓向铭抱着。
果然童宴脸色阴晴不定地想会儿，转过头猛瞪他。
“你就是觉得……”
“没有！”卓向铭立刻说。
童宴不相信地眨眨眼，继续瞪他，瞪着瞪着眼睛红。
卓向铭急得不行，童宴手机响，是童历钦。
卓向铭抱抱它，然后把它放在童宴腿上：“爸爸抱完妈妈抱。”
它伸舌头舔童宴手指头，童宴笑起来：“好痒。”
卓向铭也笑：“它可能以为在吃奶。”
无心句话，却不巧惹到童宴。童宴先红脸，很快就偏过头不理他。
卓向铭什好话都说，童宴却很能忍，两个人抱过狗以后起去洗手换衣服，接着吃饭，回到房间里，洗澡以后，童宴被他小心扶到床上靠好，脸还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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