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再次亲
亲季乐鱼
头发，不断亲吻着，直至自己能艰难吐露出声。
“
答应你，”他说，“让你去A大，但你也要答应，
旦你坚持不下来，旦你开始想，就立马告诉，不要强撑，不要瞒着，随时随地，不管什
时候，旦你想见，定要告诉。”
季乐鱼在他怀里点点头，抱紧他。
林非摸摸他头发，再次吻向他。
那些季乐鱼曾经想要拥有却无法拥有亲吻，在这刻，悉数涌向他。
拿出来，交给你。”
“是喜欢你，所以至少要有刻，想爱你胜过爱自己。”
“你收下好吗？求求你。”他声音里有隐隐哭腔，“不要总是只顾着自己喜欢，就不能让也多喜欢你点吗？哪怕就点点，就这段时间，也让稍微比爱自己更爱你些好不好？求你。”
林非按着他肩膀，恨不得把他按进自己身体。
他心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他从未想到，季乐鱼这样人，竟有天会说出这样话。
他躲在林非怀里，看不到林非眼睛是怎样深情与不忍。
那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这样薄情人眼里感情，却偏偏全部给予他面前人。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摸着季乐鱼头发，下下，耐心又温柔，也不知道是给季乐鱼说，还是给自己说，“别难受。”
他说，“乖，哥哥哄你。”
会哭着求他，允许他爱他超过爱自己。
他怎好意思说自己自私，他怎好意思将自己贬文不值？
林非紧紧抱着他，越抱越紧，他感受到季乐鱼肩上骨头，硌他手疼，硌他心疼。
可是他骨头那样坚硬，他决心已定，他没法打碎他傲骨，更没法劝服他要给他自由心。
他眼眶不觉酸涩起来，那些久违，难得，他鲜少感受到情绪，压得他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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