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挪过来,汤索言让他坐在对面,温声问他
汤索言看着他这身,问:“要休息?”
“啊,”陶晓东笑着说,“听小南跟他小哥告状,说给他摔着。”
汤索言点点头,说他:“你也不冤。”
“不冤,”陶晓东回头看眼他弟,“脸都磕着。”
汤索言说:“明天转程,得晚点走,你俩要不上午先等。”
陶淮南手指在床单上抠抠,不吭声。
其实迟骋向来就不是什温和性子,从捡他回来到现在,他给人印象直就是很冷个男生,在家会好些,但也不是温柔系。
陶淮南不说话,过会儿迟骋又发来条,语气也没什改善:“摔没有?”
陶晓东洗完澡出来,正好听见陶淮南告状:“摔好几次,哥不会牵,前面有东西他自己迈过去就把忘,还嫌把他衣服扯变形。”
陶晓东低声笑,还是觉得没带迟骋出来失算。
“行,”陶晓东肯定没得说,“等你,你完事儿给打电话就行。”
这趟出来汤索言直跟这哥俩在块,都习惯。有时候谁有事找陶晓东找不着就去问汤索言,汤索言白天都在医院看诊,他哪能知道,顶多就是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时间长其他人就也都习惯,找不着陶总就问汤主任。
第二天医院车队起早就走,要去下个县城,路程大概得将近四个小时,其中很长都是山道。汤索言前天答应位家长,说孩子明天上午才回来,想给孩子看看眼睛,孩子说眼睛两边有东西挡着。
汤索言答应,第二天上午只有他个人还在这边等。反正也都收拾完,陶晓东和陶淮南没什事,就起在县医院起等。后来患者来,是个十岁男孩儿。
男孩儿有点怕生,直往他爸爸身后缩。汤索言冲他招手,说:“过来。”
不怪陶淮南告状,陶晓东确实照顾得不好,这些年他单独带着陶淮南时间太少。平时不管干什陶淮南都跟迟骋在起,陶淮南是长在迟骋手里,两个小孩儿实打实是牵着手长大。
陶晓东听着他们俩聊天,坐旁边听得挺有滋味儿。敲门声响起来,陶晓东站起来开门,门口是汤索言。他刚从医院过来,身上衣服都还没换。
陶晓东澡都洗完,穿着睡觉穿短袖和大短裤,俩人对比挺明显。陶晓东叫声“言哥”,问他:“怎?”
汤索言把手里拿几包零食递给他,都是开心果核桃仁什,说:“护士给,给小南打发时间吧。”
陶晓东接过来,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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