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已经下班
，衣服都已经换完。几个人
起下楼，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时间有点安静，汤索言
作为个小瞎子，他最害怕
就是听见身边谁说眼睛不舒服。眼睛多重要呢。
迟骋看他脸色都难看，跟他说：“别瞎想，没事儿。”
陶淮南皱着眉：“
说让你别打架，你也不听啊。”
“嗯。”迟骋应付着出个声，下次该打还得打。
陶淮南是真担心，话都少。见汤医生都不激动，只是直皱着眉，老老实实坐在边。
汤索言问他：“什
东西碰眼睛？”
问迟骋说是胳膊肘。
汤索言说：“应该没什事，充血，不过你还是领过来看看。”
“你是不是快下班？”陶晓东问。
“没事儿，”汤索言说，“你过来吧。”
平和多，在这学校还没留过什底，学校也是息事宁人意思，没给处分。
学校让双方家长把学生带回去冷静冷静，明天再来学校。迟骋走陶淮南也没法上学，索性起都接走。
陶淮南在车上絮絮叨叨地说迟骋，嫌他又打架。
迟骋贯沉默，也不说为什，也不解释。陶晓东也不用他解释，陶晓东惯孩子。
上午还挺好，结果下午陶晓东再看见迟骋时候就吓跳，迟骋左眼红得挺厉害，充血。
汤索言在门诊区等他们，门诊已经没人，下班。
迟骋眼睛就是外力刺激到，毛细血管破，结膜出血，不算什大事。
汤索言跟陶晓东说：“不用吃药，等会儿回去买消炎眼药水，左氧氟沙星之类就行。过两天你再拍照看看。”
陶晓东点头说行。
简单个小检查，再交代两句，也就完事儿。
这会儿陶晓东倒是客气上，想想说：“要不你该下班下班，要是没什事儿话就正常挂个急诊看看得。”
汤索言先是没说话，过两秒之后笑下，声音里都染上那点笑意，说他：“你赶紧吧，在这瞎客气什，闲。”
陶晓东让他说完也笑，说：“这不是怕耽误你下班。”
汤索言又笑声，让他快点过去。
陶淮南看不见，听见迟骋眼睛出问题吓得不敢说话。
问他疼不疼，只说没事儿，没感觉。
陶晓东皱着眉给他眼睛拍张照片，没多想就发给汤索言。
—言哥，小弟打架可能碰下眼睛，这是不是挺严重。
这个时间汤索言已经快下班，没等陶晓东给他打电话，汤索言先打过来。
陶晓东接电话，叫声“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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