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晓东开着车就来。
“你平时是不是能不开车就不开车?”路上陶晓东问他。
汤索言想都没想就点头:“不爱开车,不喜欢。”
“你是工作太累吧?平时就歇歇手。”
汤索言“嗯”声:“也就是上班没有车,不然连上下班都不想开。”
“不气人。”迟骋从厨房走出来,陶淮南朝着他方向说句。
迟骋就当没听见,他这话也就随便听听,当不真。
陶晓东还是穿衬衫,本来长得也不赖,收拾收拾又直又挺,大长腿很打眼。头发也特意抓过,门出正经是个板正人。
汤索言上他车,看看陶晓东,转身要下去:“怎弄?上楼再换套?”
这就是故意说,陶晓东根本都不回应,直接开车走。
“哥你今天干什去?”陶淮南自己推着板凳过来,坐在陶晓东洗手间门口,听着他哥收拾。
“怎这问?”陶晓东看他眼。
陶淮南弯下眼睛:“你收拾得挺正式呢。”
“就你心眼儿多。”陶晓东笑声,“出去吃个饭。”
“跟汤医生?”陶淮南又往这边蹭蹭。
陶晓东对开车没什烦,不当回事,随口说句:“那以后出来都接你。”
这话说得还挺耐人寻味,汤索言看看陶晓东,说声行。
这周俩人天天见,这都第六天。连着见这多天,哪还有什生疏感,再说他俩本来也没有。
陶晓东吃饭吃得风卷残云,吃差不多才想起今天本打算体面点,于是假模假式地坐直,说:“不当心要吃完。”
“你吃饱吗?加点东西?”汤索言偶尔赶时间也吃
汤索言笑着扣安全带,说:“你今天样明天样,都不知道得怎搭。”
“故意。”陶晓东往旁边看眼,低声笑着,“就想比你看着帅。”
这个理由听着有点滑稽,汤索言没说什,只是笑笑,点头。
其实他们俩除出去那两次,单独约着吃饭还没有过,这是头次。出来之前陶晓东问汤索言怎去,要不接你?
汤索言说:“行,你接吧。”
陶晓东也没瞒他:“啊。”
“那快去吧。”陶淮南摸摸洗手间门上花纹,笑嘻嘻,“快去。”
陶晓东不在家吃饭,陶淮南说想喝汤,迟骋在厨房给他炖汤,还分出来小半给他煮个面。
“现在除苦哥,别人做饭都吃得不香。”陶淮南自己走到沙发边坐下,闻着味儿说。
陶晓东收拾完要走,看他眼说:“那你就少气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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