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说：“那你去沙发那边歇会儿？
让他们给你放个电影，你喝壶茶，这儿快。”
“不着急。”汤索言跟他说，“你慢慢弄。”
陶晓东领他去休息区，身边没人
，陶晓东小声说：“没想到你来，不然就不答应，现在都能走。”
陶晓东把投影打开，幕布放下来，边找遥控器边问：“你喜欢看什
？”
汤索言说都行。
“反正也没事，就直接过来。”汤索言说，“你忙，等你。”
“不忙。”陶晓东回头跟那大哥说，“今天不整，改天你再来。”
“你忙你
。”汤索言说。
客户也不干：“哎你啥人呢？刚才都说好，钱都给你转过去，你赶紧过来。”
陶晓东直接回头跟欢戈说：“给哥退回去。”
还挺狂：“你这小个图双倍也没多少。”
“你赶紧，别磨叽。”客户站起来就要脱裤子，身上没多少干净地方，也就大腿根还能有片空地。
“那你先给钱，双倍啊。”陶晓东说。
大哥笑着说声“操”，开玩笑问：“你开黑店？”
“你自己说。”陶晓东笑得没皮没脸。
陶晓东说：“困话你睡会儿也行。”
“不困，你不用管，去吧。”汤索言坐在沙发上，陶晓东在他周围找遥控器，找半天也没找着。
陶晓东找着遥控器，塞汤索言手里，俩人手指
碰。
陶晓
“别退！收完钱还带反悔？”大哥过来拽他，扯着他胳膊把他拉过去，指着自己腿，“快点，说好不带反悔，你小孩儿啊？”
屋子纹身师都沉默着看热闹，口罩底下都带着笑。迪也遥遥出个声：“就要去。”
陶晓东被人攥着胳膊不让走，看眼汤索言，没脾气。转头看眼欢戈，不怎高兴：“有人找你倒吱个声。”
欢戈当时光顾着领汤索言过来，也没注意他俩嘴，不知道他们在说啥。这会儿看明白，缩缩肩膀。
汤索言笑道：“没事儿，等你。”
汤索言也没出声，别纹身师有看见他，但是这儿就没多话人。走到陶晓东身后，那大哥正好脱完裤子抬头瞅，冲陶晓东抬抬下巴：“找你？”
陶晓东边回头边说：“谁……”
话音都没落，看见之后惊讶得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机都从腿上掉下去：“言哥？”
汤索言笑下，说：“没什事就提前走会儿。”
“那你怎没告诉啊？”陶晓东惊讶过后就开心上，心里那点高兴劲儿脸上都写出来，“你倒是给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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