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明天也不去
“给你做饭。”汤索言问他，“有没有忌口？”
问起这个问题陶晓东脑子里条件反射第
个出来
就是“不吃姜”。他笑
笑，摇头说：“
不挑，也不忌口，做什
吃什。”
汤索言说行。
说是给他做饭，汤索言就什都不让他伸手，连厨房都不让他进。陶晓东想帮着洗个菜什，让汤索言撵出去。
后来实在没事做，只能坐在餐桌边玩手机。
这次陶晓东真坐着听回。
洗澡这事听着很勾耳朵，你就再不注意，那点水声也接连不断往你耳朵里钻。水停你下意识就会跟着想它是不是被什挡住，想到这儿就免不得再往下想想动作。水声要彻底没，还得想这是洗完？还是涂洗发水？还是浴液？
水声再猛下砸下来，整条神经就都跟着刺下。
洗完澡刚才运动穿那身就直接放进洗衣机，汤索言出来时候又换成睡衣。陶晓东坐沙发上听完洗澡全程，这上午对他来说太刺激。
汤索言给自己倒杯水，给陶晓东也倒杯。他站着喝水，陶晓东坐着喝。
段，再到两条腿。连脚腕他都盯着看会儿，动作时筋随着绷起，骨节分明。
看完咂摸咂摸，心里不知道惦记着什，脑子里转出几十里地。
汤索言抽空看看他，陶晓东都没注意到，还沉在自己那点心思里。
“想什？”汤索言问他。
“那不能说。”陶晓东低着头嗤嗤地笑，搂着怀里抱枕，“你玩你。”
陶淮南发语音给他：“哥帮给汤医生带好。”
陶晓东说：“知道。”
夏远问他今天在不在店里，要去找他。
陶晓东回他：别去，今天不过去。
夏远：干啥去？那明天？
刚洗过澡，汤索言身上带着清爽潮气，手背上还能看见几滴擦漏下水珠。
“刚你电话响。”陶晓东清清嗓子，说。
“谁？”汤索言去茶几边拿手机。
“没看。”陶晓东心说哪有心思看。
汤索言看眼，放下手机没管。
“你要这说就知道。”汤索言放下东西，站那看着他，调整几次呼吸，而后汗蜿蜒洇进领口。
陶晓东抬头看他，有点背光，他抬手遮下，竟然敢问：“那你说来听听？”
汤索言没说，只是轻笑声，呼口气离开阳台：“那你抱枕拿开看看？”
陶晓东先是愣下，然后笑着“靠”声，不敢跟人呛，还是怂。
上次电话里汤索言说他要洗澡，说陶晓东可以上来坐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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