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忙点也挺好,陶晓东还挺希望他忙。唐宁上次那刀到现在陶晓东想起来都替他疼。他们直没提过唐宁,没什好提,这不是能挂在嘴上聊事。有些事就只能交给时间。
忙起来就想不起来。对他们这个年纪男人来讲,能有时间放肆地思考或是琢磨段旧恋情,抛开主观愿不愿意,单就时间来说都挺奢侈。
腊月二十八那天,陶晓东自己开车去趟汤索言爸妈家,送不少东西。两位老人要留他吃饭,陶晓东说忙。
真忙,堆事儿。
汤索
汤索言都不想搭理他个抠精,但是又忍不住还是笑,问:“你是不是不知道这花不贵。”
“贵不贵也太奢侈。”陶晓东说得本正经,但又分明是笑着。
心里都美坏,那个美劲儿从眼神里往外洒,就故意逗帅医生笑笑。别说束花,东神随手干个小活百束花都花不,收花多开心呢。
以前不是恋人那会儿,分开十天半个月心里也长着草样惦记,但比起现在来还是差多。关系定,天天在身边看着,这隔晚没看着都觉得心里空得不行。
汤索言做菜时候陶晓东连花都不收拾,先放边,就坐餐桌边盯着汤索言看。
陶晓东关系,陶淮南经常能在电话里跟汤索言对上话,已经很熟。休息时间还能跟他发微信,之前陶晓东生日陶淮南早早就告诉他。
汤索言笑着说:“七八点钟,提前给他打电话。”
“好嘞。”陶淮南答应着。
汤索言跟他说:“现在放假你们俩也可以搬过来住,反正不用去学校。”
陶淮南不可能去,他俩才在起多久啊,两个人在家住正好,人多不方便。
吃完饭才开始收拾今天那束小花,从店里拿好多空花瓶回来,店里缺小姑娘,没情调,以前花瓶里装都是假花,后来落灰脏就都扔。正好倒出来空瓶给陶晓东装他扶郎花。
陶晓东边收拾边想,这名字就起得好,浪漫,舒坦。
汤索言昨晚宿没睡,这天早早就睡,手隔着睡衣放在陶晓东肚子上。
他是真太累,睡得很沉,前几天他直睡觉轻。
接下来到过完年,他只会越来越忙,医生职责在这儿,别人都团圆时候他们得加班。
汤索言从住院楼下来时候,又拿束花。
这都是这段时间以来第好几束。
陶晓东看见就笑,他开着车没法接,让汤索言帮他拿着,说:“心疼死。”
汤索言挑眉:“心疼?”
陶晓东:“心疼钱,挣钱多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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