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睡三个多小时,睡得很沉,太累。
陶晓东直被他扣着,也没动,汤索言贴着他侧躺。中间手机响汤索言醒次,睁眼看看,陶晓东压低声音说“睡吧”。
再次醒时候是自己醒,睁眼陶晓东也在看他。睁开眼睛就对视上,这感觉应该是很舒服。汤索言没太醒,笑得幅度也很小,叫声
汤索言也真累,确实得休息。他躺在陶晓东床上,攥着陶晓东手腕不让他走,陶晓东本来也没想走。
门没关也不敢说什,陶淮南耳朵最灵,说什他都听得见。陶晓东在汤索言嘴上安静亲下,本意就想浅浅亲亲,汤索言却没让他离开,把人扣住,同时隔着衣服捏他腰。
太没正形,俩人大气都不敢喘,这让弟弟们听见成什。
理智很清醒,没这当哥,不正经。但是又真难自控,汤索言好几天没回来,以他俩现在亲密程度这真是分开得够久。
也不可能真在这儿做什,最后汤索言只能扣着陶晓东,手放在他脖子上不算轻地捏着。陶晓东伏在他身上,脸往肩膀埋,磕在坚硬锁骨上,慢慢平息自己。
陶晓东下,同时跟他碰碰嘴唇,甚至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下。
陶晓东反应极快,立刻抬胳膊搂回去。
陶淮南自己摸着过来,摸到汤索言袖子,挺高兴地叫汤哥。
这俩当哥不正经,人孩子都走到眼前才分开,汤索言答应着,牵着他手起去沙发坐着。
这是汤索言第次来,之前直忙,也没空过来。按着陶晓东之前给他楼号找上来,还真没找错。
汤索言在陶晓东耳朵上亲亲,用嘴唇叼下耳朵外面那层最柔软肉。
陶晓东抬起头,看着汤索言眼睛,用口型跟他说:“咱俩可真不害臊。”
汤索言笑笑,揉揉他脖子,闭上眼睛。
汤索言睡觉,陶晓东得陪着。被子底下汤索言手放在陶晓东肚子上,现在这儿就是他位置,睡觉时候手得放着。
陶淮南后来也去午睡,路过他门口时候还帮他带上门。
陶淮南对他自来喜欢,以前是汤医生,现在更亲近,得叫哥。
迟骋洗手出来,过来打招呼,叫“汤哥”。
汤索言给俩弟发红包,陶淮南乐乐呵呵地接,说“谢谢哥”。汤索言摸摸他头,陪他聊天。
汤索言几天没好好休息过,陶晓东让他陪陶淮南会儿就不让他聊,推着他回房间,让他补觉。
汤索言说没事儿,陶晓东推着他让他睡:“没什没事儿,你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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