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楼上聊过这次,店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东哥最近事多,总出去,赶图赶得也狠。
欢戈还挺高兴,最近东哥这勤奋,欠图终于能往前赶赶进度。天天跟个小傻子似围着陶晓东打转,“东哥东哥”叫个没完,就差给他加加油。
这天陶晓东连着做三个图,汤索言下班直接过来等他。门口小工看见他来,提前就赶紧开门,打招呼道:“汤医生来!”
汤索言冲他笑下,问:“晓东在几楼?”
陶晓东在楼上听见,主动喊嗓子:“二楼,言哥。”
儿得绷着,说出来好像人就绷不住,泄气就弱。
“不管你是怎,晓东。”大黄也从烟盒里抽根烟点,“累也好怎也好,那两个店你不想弄行,哪怕你明天跟说三个店你全不想要,咱们没二话。咱俩亲兄弟,到什时候都是。”
大黄这些年给陶晓东自由很多,陶晓东想做什都不用考虑后果,随便他。想走就走,想换店就换店,他因为答应老朋友帮个忙,大黄能二话不说笑嘻嘻地去录那个节目。合作伙伴是真,他声“亲兄弟”也是真。
陶晓东掐灭烟,呛得嗓子有点哑。他叫声“哥”,说:“应该还能干年,这年你早做准备,定过图都做完,以后就收手不干。公司给你,以后它怎发展你说算。跟你当这多年兄弟是命好。”
大黄站起来垂着眼看他:“那你呢?”
汤索言上去,陶晓东仰头看他:“等小会儿。”
“不着急。”汤索言手在他肩膀上搭下,“忙你。”
小天过来给汤索言搬椅子,给他
陶晓东说:“撤,什都不管,没有不散筵席。”
大黄都气笑,张张嘴又闭上,最后还是没忍住:“筵你妈席,在这儿跟留遗言呢?”
陶晓东也笑,大黄说:“别在这儿跟扯这些犊子,还年两年。这跟你说吧陶晓东,不管你是怎,也不问你。你要是想撤伙跟别人做,或者你自己做,这个原因话那行,咱俩好合好散,永远都是兄弟。但你要是因为遇着事儿想撤,爱他妈啥事啥事,别跟分你你,听着上火。说句难听,死你都得死在这儿。”
大黄说完摔门出去,这是真气着。这应该是他第次跟陶晓东发火,说话都带脏字。
陶晓东这人平时看着脾气好,其实年轻那会儿骨子里也又轴又犟,只不过现在不显,自己压下去。这点大黄是最明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