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略歇小半个时辰便没睡意。午间阳光正好,屋里也暖融融,小花妖睡得正熟,还能听见悠长呼吸声。
他忍不住支着手垂眼仔细打量紫容。睡前拿鸡蛋小心地给敷过好几遍眼睛,但许是小花妖皮肤太嫩,如今看着也没消下去多少,还是红肿厉害,
陆质没让他得逞,长臂伸就把人捞到怀里,个劲儿地挠他痒痒。
挠紫容受不,笑得睫毛都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陆质、陆质陆质……不……不叫殿、下……饶……!”
陆质满意,这才搂着小花妖合上眼。个哭累,个起得早,都没用会儿就真睡着。
宝珠脸色却渐渐发白,额上渗出密集冷汗,沿着脸侧落在肩上质地良好缎子上。
不只是她。在掉根针都能听见动静留春汀,紫容由压抑呜咽慢慢转为出声哭声,和陆质从始到终没有丝不耐安抚,再到后面明显“不合规矩”琐言碎语,传进从里到外跪着每个早上对紫容央求和拜托视若无睹、恍若未闻太监和宫女耳朵里。
们串话,等晚上主子歇再提出来挨个问。
跪在书房门口小丫头也被人带回去。她吓得不轻,还逾矩问小公子没事吧,有没有起烧。
这话被派去带人小太监可不敢随便回答,路上把嘴闭死紧,最后只说:“姐姐不用操心别人,先管好自己就烧高香。”
然后严裕安又去亲自去传午饭,叫书房伺候人过来摆饭。
饭就摆在紫容床前屏风后,陆质和他两个人连地方都没挪,用过饭简单洗漱完,就歇在紫容床上。
个个暗自嗐气,在宫里伺候这多年,竟然时瞎眼。
宫里奴才都知道狗只认个主人才算是好狗道理,今天被赶出景福殿,明天就连专伺候狗狗奴都不如。
但这个错若受罚话,不用往重说,个奴才欺主罪名,就能要他们命。
但只要打不死,就比被送回内务府强。
早上紫容和陆质醒时间差不多,上午情绪大起大落,睡过去就不容易醒。
留春汀其余人,就那从陆质来直跪到天黑。
宝珠跪多久,就听陆质哄紫容多久。
紫容先没哭、后来被陆质故意激得哭场、哄好、吃饭、起歇晌。
吃完饭两个人说闲话,陆质没直接问紫容为什突然改口叫自己殿下,只说不喜欢听他这叫。
可即便是这样温和提,紫容还是想起宝珠教他规矩。他立即敛神色,又想往后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