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出去时候带上门,可紫容脱衣服,陆质还
陆质简直给他弄得没有丁点儿办法,只长长叹口气,道:“你呀。”
说着话空档,紫容渐渐不哭,也冷静点,陆质便叫下人搬进来桶热水,并些易消化吃食。
婢女们把粥菜摆好后,原本要服侍两个人洗浴。可紫容开始还配合,脱到剩下中衣就突然不肯,抗拒厉害。他缩着身子往床脚退,眉头紧蹙,嘴嘟起来嚷嚷着叫陆质,跟婢女要把他怎着样。
陆质失笑,又想起他在景福殿也向坚持要自己做这些,便不再勉强,叫下人退出去。
紫容在床边盘腿坐着,刚才脱掉小厮衣服,现在身上只着中衣。柔软素色中衣衬着粉嫩脸,本来是很平常场景,陆质心却突突跳两下。
陆质惯来清醒,在他看来,要想明白这件事并不困难。
人都自私,在紫容依赖下,要对紫容产生独占欲,简直再合理不过。
但要解释把大婚事也迁怒到紫容头上是为什……陆质把这归咎于自己醉。
他在二十年人生里头次面对这样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好像被困在方寸之地大型兽类,刻不停地转着圈,却找不到出口。
只是理由找个又个,不管里面有没有那个正确答案,惹人还得他自己哄。
紫容心里高兴,现在不担心被别人看,虽然刚才叫好多遍陆质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仰起头冲陆质笑弯眼睛。
陆质怔忡过后,也是笑,伸手刮下他皱起来鼻头,道:“就是个小别扭。”
紫容被陆质哄那久,心里头活泛点,闻言捏住陆质刮他鼻子食指,道:“殿下喜欢小别扭。”
陆质哼声,问:“你怎知道?”
紫容扬起下巴,拖着长音说:“就是知道。”
他抱着小花妖,不只是说些没意义“乖”和“不哭”,反而把自己想出来理由仔细地解释给紫容听:喝多酒,头痛,所以才对你那样坏。
“不坏!”紫容突然不依,往他怀里拱拱,坚定地再强调遍:“殿下才不坏。”
陆质哦声,道:“不坏,那是谁把你弄得这伤心,晚上都哭个没完没?”
紫容食指上绕着缕头发低下头去,陆质以为他词穷,没想到这人很快又把头抬起来,眼睛眨巴眨巴,理直气壮地说:“殿下头痛,还要找殿下说话,最后还自己哭鼻子,才坏。”
“真是个最坏花妖。”紫容额头贴着陆质下巴,最后给自己下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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