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剜他眼,恨道:“小心你皮,牙尖嘴利东西。”
他们三个人说话,紫容顾自托着下巴,把胳膊肘支在桌上发起呆。玉坠使个眼色,喜祥与顺意便悄悄退出去,在门口守着,不叫人靠近听墙角
紫容坐着慢慢吃点心,间或喝口换过白毫银针。
白毫银针是陆质爱喝,味道尚可,而且价格虽然高些,却并不难得,不会打眼。紫容在书房跟着陆质喝惯,现在也能品出点意思来。
“今天茶煮刚好。”紫容笑眯眯地道,两只眼睛也弯弯,冲玉坠招手:“你过来坐,咱们两个玩会儿。”
玉坠还没坐下,紫容看看桌子,又叫她给自己再拿个茶杯。
在普通富贵人家家里,贴身伺候丫鬟原本便高贵些。因此陆质不在时候,两个人坐在起玩次数并不少。
陆质说完那句话之后,没待多久便急匆匆地走,留紫容个人在暖阁榻上愣愣坐会儿。
玉坠在外间守着,见陆质带着人出水元阁,便吩咐小丫头给火盆添上碳,然后掀开棉帘进去。
她领小丫鬟端着几碟点心并果子,样样摆到紫容面前炕几上。玉坠给紫容倒杯花茶,看他仍在出神,但明显不像之前那样难过,便笑道:“主子喝口茶。”
紫容低头看茶水,玉坠便道:“这是茶房新出,说是鲜采刚冒头花苞。津甜不腻,您尝尝。”
紫容闻言便把茶杯搁在桌上,问:“什花花苞?”
玉坠便不多拘谨。自笑着去取个下人用瓷杯,从紫容茶壶里倒杯茶来吃。
两个人玩还是那盒绿玻璃,今日不把它当成棋来走,玉坠教给他另外种新玩法。
不过主动说要玩是紫容,没把心思放到玩上也是他。
花妖频频发呆,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输多少局。
喜祥和顺意在外面站着无事,也大着胆子进来看。玩过炷香时辰,紫容面前筹码已没,喜祥贱兮兮地对玉坠道:“姐姐真厉害,可赢过主子。”
玉坠被他问住,道:“这个奴婢不知,闻着像梨花……不过下次等他们再送茶过来,奴婢可以问问。”
紫容忙不迭地摇摇头,把茶杯推远,边伸手拈块糖糕,边道:“不要这个,怪吓人……”
他补充道:“殿下也不要。”
玉坠掩面笑,道:“奴婢记住。主子若喝不惯,以后还是上原来那样。”
连茶房也知道,近日景福殿里有个受宠小公子,正巧出点新鲜东西,就想着来孝敬,现在看来这个东西没送到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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