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个小宝宝,便让小宝宝也叫齐木爹爹。若生两个,那才容易,直接送个给齐木不就好!
此时花妖只当生孩子同他原身那棵树上结花骨朵儿是样,生个自己留着玩儿,生两个便可送人,相当大方。
到时有她和严裕安,不可能这偌大豫王府连个少年都容不下。
“玉坠?”紫容道:“叫你第二遍啦。”
玉坠回神,心中大骇,忙道:“奴婢该死,请主子恕罪。”
紫容笑道:“什呀。刚才同你说想去看齐木,你这会儿去跟严裕安说?”
玉坠张张嘴,看他歪在榻上仍不自觉自己轻轻揉腰手,道:“奴婢刚想起来,今日府上马车刚刚才同殿下出门。要不……咱们着人去请趟三皇子侧妃?”
坠诶声,转身去里间帮他取身衣服出来。
屋里装扮还没动过,红帐幔同描金蜡烛都原样放着。蜡烛燃过半被陆质熄掉,脚边残留堆烛泪地上到处散着红纸屑,派喜庆。
玉坠便应景帮紫容挑身正红赤金缠丝料做软缎锦衣。
这件料子贵重肉眼可见,穿在紫容身上却没有过分夺目,而只将他长颈白肤衬托分明,双流光溢彩眸子极有神气。
昨晚紫容明显很喜欢这间到处装点大红屋子,陆质出门前便特地又嘱咐句先不用收拾。
“可是去请他不也要马车?”
紫容没觉得这府里只有辆马车是件奇事儿,但还是讲不通啊。
玉坠硬着头皮道:“叫小厮骑马去,奴婢想着,三皇子府上,定有车马。”
“喔。”紫容点点头,“这样也行。”
玉坠领命出去找严裕安,暖阁里紫容托着腮,身上哪哪都痛,神经却兴奋,想着等会儿齐木来要说话。
紫容睡是睡不着,但他起来之后,身上酸疼便更明显。腿根处连着腰身那片都不得劲,刻不想站着,只想寻个软榻去舒舒服服坐会儿。
玉坠同两个小丫头把紫容收拾整齐,三人便跟着紫容往外间走。
看着紫容面上不同于往日笑意,玉坠不免回想起陆质同他平日相处种种。
元青刚连着来两天,下人堆里已传遍豫王妃有正主消息,她也不得不认八九成。
而即便以后日子再不好过,她脚踩在满地红纸屑上,心想,即使只是场安抚,豫王殿下肯为个屋里人花这样心思,紫容也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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