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紫容身上懒得很,正好被陆质揉舒服,才不管他语气怎样,耍赖道:“殿下要睡床呀,殿下娇气,容容用不着床。”
他在陆质身上趴着,却趴不很老实。过会儿不那累,便开始胡乱扭,很快将陆质中衣在胸膛处蹭开条缝。
整齐肌肉露出些许,紫容便伸手去摸,面摸面将衣服扯更开,被陆质用胯顶下,问:“还要?”,他才心虚地收手。
平常陆质少在家,这难得日便被彻彻底底黏糊过去,两个人除耳鬓厮磨,件事儿没干。有从大理寺送过来公文,也被严裕安暂时搁在书房摞起来。
晚些时候,紫容正坐起来就着陆质手喝药膳,喝口吃个蜜枣,外头严裕安请示有事要回,被陆质叫进来。
疼不疼?”
紫容探出手来找到陆质握住,说:“不疼。”
两个人静默坐会儿,紫容才慢慢找回些力气,不再软立不住骨头。他回身抱住陆质腰,把侧脸贴在陆质肩上,小声控诉:“殿下太凶……”
陆质伸手轻抚花妖还在发烫面,在喉咙里闷笑声,道:“不凶你才要哭,哭比刚才惨多。”
他想想,意味深深地补句:“哭着求凶点。”
严裕安打小在宫里长大,是伺候过先皇后老人,这晚他面色却有些难掩难色,眉头紧蹙,平常总带着笑也没。
“殿下,宫里刚传出来消息,说是今日进宫乌孙国大皇子,刚在晚宴上……直接请求皇上,要娶元青郡主为皇妃。”
没说求亲,直接指人,要元青。
紫容心里大概知道他是什意思。上次就是,开始时候,陆质总是特别温柔,温柔到紫容都有些……有些心急。
花妖不愿意承认,只哼声,哭过之后还带着鼻音。陆质没听出生气,只听出这人软着劲儿娇气。
不过中午这趟闹确实有些过头,等紫容缓过劲儿来,被陆质抱着去清理时候,外头已经夕阳西下,五彩绚烂霞光布满天幕。
紫容被抱着进去,抱着出来。进寝屋被陆质放在床上就不愿意,张着手还要抱。陆质俯身在他红红鼻尖上亲下,出去吩咐严裕安晚饭要清淡,才回来上床,让紫容如愿以偿趴在他身上休息。
“越来越娇气,你要睡在身上,还要这床有什用?”陆质两只手揉着紫容腰,装着硬声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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