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大殿上,耳边听着,眼里看着,大臣们扬声阔论,口舌之辩引得群情激昂样子,才慢慢有些眉目。
已经很久,他心思不在权力争渡上,反而满脑子、整颗心,都充斥着家里肚子天天大起来花妖,大两小三棵紫玉兰。
而陆麟所热衷事,他当下看来索然无味。
除为先皇后正名这条,陆质隐隐觉得,自己
陆质不肯添上去,还骂他:“你这个气死人小笨蛋。”
紫容哪里是像没怀孕时候还不懂,他就是故意,被陆质训句还笑眯眯,回身去抱陆质,“你是不是舍不得?真小气。”
“你越来越坏。”陆质在他屁股上拍下,如此定论道。
这段时间,陆质没再见过陆麟。倒是陆宣陪着齐木来两遭,紫容怀着孕不方便,就都是齐木来找他说话。
他们凑到处,叽叽咕咕,总有说不完话题。紫容羡慕齐木好像什都会做样子,自己上手两下,最后又都不成。
到信时,大概已有七月,身体还好?临行前,你托豫王送来蜜枣用半,像你说,很甜,多谢你。”
元青信写很长,陆质念起来还费些功夫。
“怎样?”念完,他低头问紫容。
紫容很久没想起元青,人家写信给他,让他有些愧疚,“元青……她去好远。寄封信,竟然要几个月。”
陆质摸摸他头,“人总有归处,或许这里,或许那里,但要为家,就都是好。”
弄来弄去,只勉强成功给陆质换个锦囊。
上次做那个,花妖自己也有些看不下去。这回拿金线绕圈,才总算是有些样子。
而玉坠和紫容在处也有事可做,小孩儿衣服做满两个红木箱子,用都是最精贵丝绸,从春到冬都齐全。
而近日来,在无人处,陆质时不时会感觉胸中郁郁,总像憋闷着什东西。
他极力去想,但每次要碰着边边角角时,却又好像在不由自主地逃避,那缕思绪便飞快地隐退,缩到看不见地方。
紫容半懂不懂点点头,握住他手,仰头说:“殿下去哪都带着,就是家。”
“对。”陆质将信叠好,小心翼翼地把紫容抱在身上,“她说让你回封信,你说,来写。”
书房里亮着灯,紫容将手肘支在桌沿上,他念句,陆质便照着写句。
并没帮他修改措辞,怎样说,便怎样写出来。结束后看,倒还显得亲切非常。
最后句,紫容笑着说:“肚子里是两个宝宝,你什时候有宝宝,可以换着来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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