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酷刑断断续续持续个时辰,天上几片阴云飘过来,遮住浅黄色月牙儿。
淡淡光辉被轻易挡住,如同紫容求饶声,从凄厉到微弱过渡,等不过沙漏个翻转时间。
因为是
稳婆头都不敢抬,颤巍巍答声是。
陆质觉得自己千疮百孔心又碎掉块,但那痛必定比不上紫容千万分之。
他拿起紫容手在指尖上亲亲,无动于衷地说:“那就扎吧。”
于是在春初个鸟语花香,上弦月高高挂起,月面朝西、豁口朝东夜里,根根长过成年男人中指银针挑着刁钻角度,连续不断地,稳而深地扎进紫容膝盖面和腰上。
花妖湿淋淋上身被陆质箍在怀里,几声尖叫过后,嗓音便哑。如同濒死鱼,动弹不得,只能瞪圆双眼,无力地挺挺腰。
技术再好,经验再多,也没有哪个稳婆能让昏迷人把孩子生下来。
太医扎针时候,她才有新法子。可她软着腿连爬带滚到地上深深跪下去,将额前磕出片血痕,才敢对陆质说出来。
每次紫容受针,都会在挣扎间无意识地用力。他现在不清醒,听不进话,可孩子早已经进产道,耗时实在太长,羊水也要干。
所以能让他在需要时发力办法,也许只此个。
那就是扎针,不停地扎。太医深谙穴道机理,最知道怎能让他痛。
屋里翻涌着浓烈紫玉兰香气,混杂着血腥气,花瓣也扑簌簌掉床。
他没有意识,半睡半醒,并不知道陆质在他身边,可脱口而出绝望哭腔却是:“陆质救!疼……陆质……殿、殿下……救救……求求你救……”
陆质没办法救他。
相反,这场酷刑正是由陆质亲手施加给他。按压他脆弱肚腹,眼睁睁看着太医灼烤银针,再将其寸寸陷入他筋骨,都是陆质。
“忍忍,再忍忍。很快就不疼,好不好?”陆质声音温柔,两臂箍着紫容力道却没松懈分,残忍不近人情。
稳婆身上层汗未退,另层紧跟着又出来。她不敢动,在等陆质回答。
床上陆质狼狈不堪。
他衣服早在按紫容肚子时候就被扯七零八乱,不知什时候,侧脸被挣扎紫容划出长长两道血痕,被紫容握着条手臂,也布满淤青和掐痕。还有满脸糊着泪和汗,都统统来自怀里人。
他却直端坐着,低着头对剧烈挣扎紫容细细耳语,似乎对此全无所觉。
几息后,陆质开口,他问:“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孩子生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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