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活宝,秦放每次看他俩都觉得很逗,每天日常除掐还是掐。也是他俩性格碰上,这要是换成他和刑炎,估计想掐也掐不起来,他俩性格都不这样,没那多话说。
刑炎之前和别人起做项目快到收尾期,这段时间直泡在实验楼,他俩见面时间不多。刑炎从大二就开始跟项目,院里硕士博士们发成果时候也都会带他份。每次想到这些秦放就觉得如果刑炎不继续读话很可惜,他不应该停下来。
秦放从外面回去时候差不多下午六点,天已经黑,这个时节学校只剩下松树还是绿,其他都光秃秃枯着,路灯下面学生们都快步走着,北方冬天确实太冷。
刑炎从实验楼里出来,看见秦放在等他。刑炎朝他走过来,问:“怎不进去等?”
“没想进,”秦放把手里拎兜东西递过去,“给你带晚饭,去宿管那儿热热。”
他俩到现在这个阶段,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暧昧,别人也都知道。恋爱前这个阶段很勾人,每句话都能拆出别意思,人群中彼此个眼神都透着不样温度,这是恋爱过程中满足感最强也最期待个阶段。
但它通常是短暂,很难长久维持下去,因为感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那必然要再走步。或进步或是退步,总得有个结果。
秦放现在迷迷蒙蒙搞不清楚,刑炎心里清楚但又不主动说,所以俩人在这个阶段持续挺久,每天半兄弟半那啥地相处,各自都还挺满足。
“你炎哥呢?”冯哲蹲在椅子上问秦放,“你咋从来不带出来跟们玩。”
秦放看他眼,说:“你就知道玩。”
刑炎接过,二人手指相碰,秦放手指很凉。刑炎倒个手拿东西,然后直接攥下秦放手感受温度,说:“太凉。”
秦放低头看眼他俩手,叹口气问:“兄弟们之间现在都直接摸手吗?”
“揣回去,”刑炎抽回手,和他说:“对,现在兄弟就这样。”
秦放就是单纯过来送个饭,今天去那地儿菜做得不错,他于是单点几份。因为这个秦放还被嘲通,他也无所谓嘲不嘲。
“那除玩也没别要干啊,就剩睡觉和玩这俩事儿。”冯哲说。
“那不能。”范霖逸从身后走过来,按下冯哲脑袋,说他,“你还能作呢,作幺,作死,你都会。”
冯哲挑着眼睛往上看他,懒得理,瞪眼。
秦放失笑:“他又作什?”
“听他扯呢,”冯哲胳膊挥开范霖逸手,“长个破嘴就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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