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问他:“晚上回去吗?”
秦放垂着眼睛:“那不然呢?你阿嚏阿嚏,咱俩能干点啥?”
刑炎趴在桌上看着他笑:“除干点什就没有别意义吗?”
那当然有,秦放于是说:“那不回。”
秦放也趴在桌子上,俩人在咖啡馆背人小角落里脸对脸趴着看对方,又傻又幼稚。什校草什酷哥,人设早崩。
不是特别多,但现在多数时候秦放都觉得刑炎很温和。而且这种被人放在心上很在意感受,让人心热,也心动。
刑炎下车没再戴口罩,站在墓碑前时候更不会戴。他把黄花摆在碑前,看着照片里老人,恭敬地鞠个躬。
秦放还是照例拿着小毛巾擦着石碑,笑着跟他爷说:“看吧,不枉你给起好名字,真捡到颗星星。特别喜欢,特别喜欢。”
刑炎看着他,看他笑得特美特满足模样,看很久。
墓园那种地方,是各种絮重灾区,刑炎去趟,回来鼻子算是废,打喷嚏打到绝望。
“就说不让你去。”秦放皱着眉说,有点心疼男朋友。
刑炎当没听见,也不接话,时不时抽张纸擦擦鼻子。
“今晚爷就得给托梦,”秦放笑下,“说‘星星儿你这小朋友是不是有鼻炎’。”
刑炎也笑,边笑边打个喷嚏。
秦放摸摸他鼻子,感情都写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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