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放在他后背手指都有些发抖,想想刑炎身上疤当时伤口会是什样。带着这身伤给他打电话又什都不敢说,秦放手指又抓抓他头:“只是让你出去上学让你好好想,也不是就抛弃你,你怎怂成那样。”
刑炎把眼睛扣在秦放身上,汲取他身上温度,他气息也令人迷恋。刑炎不说话,确实怂,秦放当时用张卡切断他们之间联系,头都没回过。这是个太果断干脆人,从那天开始刑炎好像
刑炎副老老实实模样,说:“卖惨没有用啊,你要不想理说也没用。卖惨还没起作用,更惨。”
秦放本来应该笑,但是想想刑炎那身疤他又笑不出来。他拿开手,问:“当时怎没给打电话?”
“打。”刑炎摸摸头,“手机坏在实验室,用别人电话打。”
他俩打电话有数,秦放瞬间就能想起是哪天。他闭闭眼,当时电话接通刑炎没说话。
秦放不想再聊,刑炎说每句话都让他难受。白白净净小帅哥出去,回来带身疤。化工厂爆炸他失去父母,那实验室爆炸时候他怕不怕。
秦放继续问。
刑炎垂着眼说:“时间太短,不太有把握。”
秦放突然就笑:“所以你这两天怂吧唧样儿都是装,招都在后头。”
刑炎也笑,刮下鼻子,摇头说:“也不是装,是真怂。”
刑炎这说话让秦放笑半天,笑着笑着眼睛就又红。刑炎听他不笑,转头去看他脸。
秦放转身,抬手搂刑炎。
久违个拥抱,秦放胳膊很有力,肩膀带着股让人能依靠安全感。刑炎脸埋在秦放肩膀上,深深吸口气。
“电话你都打,”秦放反手摸摸刑炎后脑,手指轻轻划着他短短发茬,“……受伤怎不说。”
当时他俩在电话里说几分钟不咸不淡无聊内容,现在秦放想起来只觉得胸口发闷。
刑炎声音堵在秦放肩膀上,听起来闷闷:“说什啊……那久不联系,打个电话说‘受伤疼’?听起来很奇怪。而且怕你担心,也怕你……不担心。”
秦放扭过脸来,抬起手又放在刑炎胸前,问他:“疼吗?”
刑炎说:“还行,注意力都放在怎能画好看点,没太注意疼事。”
秦放看着他:“说疤。”
刑炎“嗯”声,倒是没有说谎,诚实道:“疼,烧伤是最疼。”
会示弱娃娃招人疼,刑炎句话就让秦放鼻酸。他问刑炎:“为什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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