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被吵得心态不稳,他闭眼定定心,说:“寒衣节那天幽冥大开,恩准你们上阳间领取亲人祭扫所烧祭品,你却看上高晴肚子里沾染阳气死胎,想借此托生。”
摩擦声突然加速,从地板上到天花板,又从天花板那头疾行而来。
陈岭感受到股阴森,他抬头,双漆黑,只有瞳孔眼睛出现在他斜上方。
个浑身发青,身上分布着大块斑纹婴儿倒挂在门框内侧,他嘴没有张开,嘻嘻笑声却不断。
陈岭只当那
那块儿对应,恰好是婴儿房地板。
陈岭眉梢动:“有动静。”
其余两人立刻屏息宁神,沿着青年目光看去。
沙沙摩擦声,从头快速去到另头,如同被激怒困兽,烦躁,bao怒在地盘内活动。
陈岭越过高晴上楼,二楼走廊被外部灼热空气流过,不再像之前那样阴凉。
吴大师完成任务,从楼上下来,跟高先生刚打个照面,高先生就,bao怒而起,揪着他衣服要把人推出去。
“高先生,别啊,是来帮忙。”吴大师扭动不开,朝屋子里另个人投去求助眼神。
陈岭伸手把高先生拦下来。
高先生立马告状:“陈先生,你不知道,昨天差点就被他给害死!他留下来只会帮倒忙。”
“话不能这讲,如果不是你打心里怀疑陈先生,又怎会随便被说几句,就把符扔进垃圾桶呢。”
他不紧不慢走到婴儿房门外,手指撩开墨斗线钻进去,握住门把转动半圈,推开。
黑色线挡住他大半视线,只能从缝隙看见,婴儿车内是空。
爬行声在有人上楼以后就消失,陈岭站在门口等会儿,见那东西还不出来,提议道:“你现在乖乖就范,可以饶你命。”
咯吱,咯吱,咯吱。
刺耳摩擦从房间尽头传来,嘻嘻笑声从无到有,从单到嘈杂,满满都是恶意。
吴大师反唇相讥,面对陈岭时又诚心诚意认错,“陈先生,昨天那是有眼无珠,没认出你是有真才实学,现在诚恳给你道个歉。而且你放心,虽然功夫不到家,但自保逃命还是够,绝不拖你后腿。”
高先生暗骂自己说话不谨慎,不但让这半吊子把自己丢符事扯出来,还倒给对方制造在陈岭面前刷好感机会。
他不安地看陈岭眼,怕大师甩脸子走人。
陈岭承认,自己看着确不像专业人士,也懒得去计较这些。
他面上派平和,仿佛没听见般,仰头盯住客厅天花板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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