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声,这回来句更直接:“那你主动出现接近,是因为单身太久,等不及什偶遇邂逅,想提前认识?”
霎时间,陈岭感觉令人紧张窒息,气温骤降,窗户开始无风自动,嘎吱作响。
糟,说错话。
问这直接,让人家老祖宗脸往哪儿搁!
江域面上越发沉静,白皙颈侧却泛起小片微红。
可若是联想到老祖宗年龄,和他所经历过时光,这操作似乎也正常——
早从两千多年前起,古代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还是不成形小蝌蚪,只要爹妈句话,娃娃亲就算是定下,长大必须结婚。
像老祖宗这样提前知道老天定下姻缘,四舍五入可不就是已经被订婚,有未婚夫!
说到底,还是封建糟粕锅,是老天爷锅,是他和江域两人思想鸿沟锅。
陈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问能不能剪断线时候,男人反应那大。
终于挣脱出男人触碰范围:“不用。”
换到手上低头就能想起,更糟心。脖子上就更别说,他又不是小狗!
青年抿抿嘴,调动浑身力气从心底挤出句请求:“能把红线剪断吗?”
江域表情明明没有变化,默不作声,脸上阴郁色彩更加浓烈,偏浅眼睛里凶戾红光闪而逝,快得人无法察觉。
“不能。”
陈岭惊讶
这件事情在江域眼里,恐怕就和被人当场退婚差不多。
察觉男人身上纠缠阴郁溃散些,没有前刻那风雨欲来,陈岭耿直性格又找回来。
“迁坟那天,你把衣袍丢到脑袋上,是因为认定是你老……”还好“公”字没出口,太险,陈岭面不改色改口,“你另半,因为按照规矩,该由未亡人捧衣冠,对吗。”
江域漫不经心地“嗯”声,算是承认。
陈岭瞅着他脸,有点怀疑自己眼睛,怎感觉那张冷巴巴脸是在害羞?
森冷回答,寒气宛如实质扑面而来。
陈岭后背发凉,镇定心理生出些许惧怕,可他实在无法接受凭空冒出来个丈夫,不,妻子妻子是妻子。
他对同性恋没有偏见,也不排斥被同性喜欢,就算你是个鬼,也该有喜欢任何人自由。但没有过程,直接就让他上岗这种操作太可怕,太突然。
造成冲击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也不为过。
陈岭皱起眉头快打成死结,他观察着江域脸色,谨慎开口:“正常来说,如果们真是命中注定,应该不其然偶遇才对,但你却提前出现,有点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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