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自己调侃说帮他算姻缘,他都是跳着脚反对,说切随缘,不想提前知道。
赵迅昌严肃下来,扭身过去观察小徒弟表情:“为什突然关心这个。”
陈岭不说话,低头把自己生辰八字字不错写下来,又把左手掌摊开伸过去,为增加准确性,他将脸也往师父方向凑凑。
赵迅昌无语:“你这是想八字、手相、面相起测算?”
陈岭诚实点头:“麻烦师父,谢谢师父。”
“老客户。”陈岭斜睨着他,“你刚刚趴窗台上都听见什?”
“可什都没听见!”吴伟伟对天发誓,“是很尊重他人隐私,你拉上窗帘后就撤。对,还去给雕刻室老板打个电话,叫丁骏远,这个你知道吧。他说如果方便话,们可以明天早就过去。”
陈岭说可以,瞅见师父房门打开,知道是打坐结束,赶紧跑进去,神神秘秘关上房门和窗户。
赵迅昌擦擦额头上汗水,垂眸喝口凉白开,小徒弟尚未开口,他却率先发话:“刚刚你房间里有人,是谁?”
隔着厚厚墙壁都能察觉到对方慑人气息和压迫感。
发现这细节,错愕地张开嘴唇,眼睛瞪得溜圆:“你……”
话未出口,男人手指忽然捏住他嘴唇,禁止他再说话。
江域身形迅速浅淡,眨眼间隐匿于空气中。
陈岭:“……”
居然被他句话给被羞跑!脸皮这薄,以前肯定没谈过。
事关宝贝徒弟下半生幸福,赵迅昌提出
绝不是普通人。
陈岭深吸口气,坐到赵迅昌对面,不答反问:“师父,你能帮算下姻缘吗?”
赵迅昌诧异,眼睛探究地端详着小徒弟,有问题,问题大!
小徒弟勤劳刻苦,有善心,有仇必报,好口腹之欲,和普通人没什两样,但若是相处久就会发现,他和普通小男生差别有点大——
对谈恋爱这件事闭口不谈,春心如死水。
陈岭觉得不可思议,好笑又无奈,老祖宗其实也没有那可怕嘛。
会因为母胎单身太久,迫不及待地想见未来对象,也会因为被戳穿急切心思,冷峻脸上露出羞涩小表情。
有点可爱是怎回事!
陈岭两手捂住脸用力搓几下,赶走脑海中可怕想法,再抬头,对上双疑惑眼睛。
“陈哥你朋友怎就走,还以为他要留下来吃饭,专门去厨房多闷点米饭。”吴伟伟指指从院门外闪而过身影,“他到底是谁啊,新客户吗?光看衣服就知道是个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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