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让你爸定个时间,随时都可以。”想起陈岭他爸珍藏那些好酒,赵迅昌舔舔唇,“好久没跟陈老弟喝杯。”
陈岭毫不留情泼来盆冷水:“之前检查说你血压偏高,忌饮酒。”
赵迅昌下子就蔫,有气无力拉开抽屉,甩出管烫伤膏,张嘴就开
赵迅昌却忽然严肃:“寿命由掌增福寿司管,你只要多做好事,福寿自然会有所增加。更何况,自第次见你师父就知道,你是个长寿人。”
“师父。”陈岭跟在师父背后往外走,好奇地问,“你当初为什收当徒弟?”
赵迅昌头也不回说:“有缘吧。”
陈岭想,是有挺有缘。
那段时间爸妈带他走访不少地方,也见过不少所谓高人,无有用。可偏偏就灰心之际,到北城百公里外道观上完香,求完签,准备吃斋饭时候丢钱包。
让小徒弟骄傲,他选择更为含蓄夸奖。
陈岭指尖上灼烧感还在,他甩甩手,眼巴巴地望着师父:“真?”
“那是。”赵迅昌怕他泄气,又改变教育策略,“比师父年轻时候厉害多,可是三十多岁才请下第道雷,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师叔他们。”
陈岭抬起手对着光看看,指头烧红,不知道会不会起泡。
他低声说:“灵力不够,符纸烧起来前,其实能感觉到,自己到极限。”
捡到钱包人,正是赵迅昌。
得知他是在外云游龙虎山传人后,陈家父母并没有立马相信,直到对方掏出自己道士证,龙虎山文书,身份证等证件后,他们才激动地握住赵迅昌手,求他救救自家宝贝儿子。
试问,谁会没事儿揣着重要证件成天在外晃悠?
那天若是没有这些证明,陈岭敢肯定,屡经受骗父母肯定当场带着他走之,说不定还要报警。
回忆到这儿,陈岭想起件事:“对师父,爸前几天给发信息,说是许久没见,想跟你聚聚。”
以自身灵力为符纸提供能量做法,确很危险,除非这具身体可以成为片海,江河湖海皆是来源,灵力方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陈岭鼓着腮帮子对手指吹吹,可怜巴巴问:“师父,咱们家有烫伤膏吗?”
符火本不该灼伤持符人,可今天不同,小徒弟过于强撑,被火灼到算是反噬前兆。
赵迅昌心疼弹弹青年额头:“以后不能再这冒险,慢慢来,不急,你有很多时间。”
“都二十,如果寿命算作百岁话,已经过去五分之。”陈岭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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