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有点坏,不心疼,只觉得好笑,曲着胳膊肘撞向江域,“你说这算家,bao吗?”
江域看着他笑弯眼睛,认真道:“不算。”
“也是,这叫情趣。”陈岭没想到,打是亲骂是爱居然也能体现在鸟类身上。
江域两只手闲适插在西裤口袋里,身体往右方倾靠,微凉皮肤贴上青年手臂,“那你在电梯里凶,也算是情趣?”
“……当然不算。”陈岭反应快得惊人,“人跟鹦鹉能样吗!”
陈岭:“……”
轻拍下肩上那只鹦鹉后背,“进去吧,它定很想你。”
小蓝表面镇定,其实很迫切,看似高傲昂着头,实则眼睛直盯着树枝上那只鸟。
钱箐替它打开门,金刚鹦鹉蹦跳进去,站在地上叫声。
树上雌性鹦鹉倔强不愿回头,当它不存在。
“江域,你车呢。”昨晚忙得太晚,他极度缺觉,孙沛锋说开车送时他就迷糊着脑子顺着答应下来,完全忘他们当初是自己开车去孙沛锋家。
江域:“孙沛锋家楼下。”
陈岭:“你昨晚怎不说呢。”
“说你跟坐辆车吗?”江域反问,“你之前直躲着,就想跟你多待会儿,把时间补回来。”
老祖宗说太直白,陈岭讪讪地摸下鼻子,有种做错事心虚感,别开脸转移话题:“没开就没开吧,反正晚点还要带李鸿羽去处理孙家后续问题。”
陈岭在外面看得感叹起来:“戏怎这多啊。”
钱箐说:“金刚鹦鹉是这样。现在还在磨合期,双方脾气会表现较为明显,等磨合期彻底过去,它们之间关系会越来越好。关系稳定后,它们不再有较为明显‘发情期’,因为有伴侣,就可随时繁殖。”
陈岭点头,就和人样啊。
钱箐忽然“啊”声,打开金属门跑进去。
雄性金刚鹦鹉正被雌性那只追得满屋子跑,几根紫蓝色羽毛在空中飘然落下来。
“嗯。”江域淡淡应声。
跟在身后两人说话时并没有特意避讳,搞得她感觉自己特别像巨型电灯泡。
她提着口气,加快步伐,越走越快。
雌性鹦鹉面壁整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种令人动容难过和愁绪。
钱箐领着陈岭和江域站在繁育室外,指尖在玻璃墙上点点,“现在还算是安静,大概昨晚凌晨开始,它就总是断断续续仰头长叫,声音很尖,夹杂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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