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所以这个禹朝落恐怕就是棺中人。”
“苏又最后动情?”
奚淮看着两个人背影,只能承认:“若不是动情,苏又头发也不会变为白发,成如今样子。”
走在前面苏又仍是二十余岁样子,头墨色长发懒散地扎成马尾,松松垮垮,掉落不少碎发下来,也不整理,看起来放荡不羁,却不见点银丝。
这个心魔之境以苏又视角为主,苏又没有再跟着禹朝落,有关禹朝落其他细枝末节也都会被省略。
“嗯!”
“……”奚淮不说话。
又跟会儿,奚淮才说道:“其实苏又早年名声很坏,传闻他是个浪荡之人,且好男风。他还有自己古怪癖好,就是……强迫,或者说使用方法,让对方不得不屈服于他,对方越不愿意越恨他,他越开心。”
“这不就是犯罪?有着扭曲人格。”
“犯罪?人界罪行?”
,他们毫不怜惜地舍弃你,这般对你,你都不想报复吗?”
男修者情绪有所起伏,握紧佩剑,却还是抿着嘴唇强忍愤怒继续下山。
苏又像只讨人厌癞皮狗,直跟着他,还抢他腰牌:“禹朝落,[1]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
“还给!”
禹朝落伸手去抢,苏又却把腰牌塞进衣襟里,还将胸膛展示给他:“你来拿。”
天地随之变时,他们便看到苏又故意去禹朝落住宿地方,引禹朝落出来。
待禹朝落到林中,便看到被束缚法器绑着,丢在空地上两个人。
禹朝落看到这两个人惊,再去看周围,果然看到苏又朝着他走过来:“他们就是奚霖两个徒弟,现在已经命悬线,只需要你来补剑。”
“、
“对,这是犯罪!”
“那他确是罪大恶极之人。”
池牧遥想想就觉得厌恶得不行,又问:“苏又强迫过很多人?”
“也不多,苏又很挑剔,且选中个后会喜欢很久。不过仔细想来,苏又头发上系铃铛后倒是销声匿迹阵子,再未出来作乱,这些年难得直盯着个人,是你。”
“他是想让复活棺中人。”
禹朝落气得甩手,继续走,不要也罢。
池牧遥和奚淮跟着他们,池牧遥看着这幕不由得纳闷:“苏又这是看上禹朝落吗?姓禹,是禹家人?禹师兄长辈?”
“这种行为是看上?谁若是这般对,早动手打人。”
“你当初就是这戏弄。”
“……”奚淮沉默许久,才问,“当初这惹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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