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整整哭三天三夜,还
“是是是。”赵七缩起脖子,不敢再触他霉头。
回到大本营,之前躺在地上挺尸人已经起来,地上酒瓶子也收拾干净。
见方灼进门,立马整齐鞠躬,“老大好。”跟大片似。
方灼压住快上翘尾巴,沉稳“嗯”声,示意赵七把人弄进房间。
男人躺在床上,眉头皱得很紧,方灼亲自打水给他擦身,经过鸟巢时不经意撇,吓得帕子都掉。
“停车,快给停车!”
车子刚刹住,方灼就火急火燎钻出去。
男人被拖行将近五百米,整块后背皮都快磨掉,红彤彤片,方灼头皮发麻,探下鼻息,松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
“看个屁啊!”方灼气得眼前发黑,“还不过来帮扶下!”
“哦哦,好。”赵七愣怔地跑过去,跟方灼人边把人架起来,塞进车里。
方灼心肝颤,清下嗓子,问他:“是因为疼,走不,还是不想跟走。”
男人说:“滚。”
方灼:“……”
赵七见他竟然敢忤逆,脚踹过去,“老大,来收拾他,你先上车。”
方灼把链子交给他,叮嘱说:“客气点。”
“老大,医生来。”
赵七把个老大爷带进门,大爷身上背着破旧医药箱,走路颤颤巍巍,从脸到手,皮肤已经褶皱成枯树皮。
方灼看他老得路都走不稳,伸手扶把,老大爷愤怒甩开,“不用你扶!”
哦,想起来,渣原主以为冰清玉洁女人能拯救他,还强抢过民女,抢就是这老医生孙女。
虽然后来把人放回去,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小姑娘是清白。
路上,赵七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老大以前说“客气点”,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抽什疯。
抽疯老大正握着奴隶脏兮兮手,变态摸来摸去,并没有预期酥-麻感,他不死心把手指插-入,十指扣住。
结果同样令人失望。
赵七瞥眼后视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怎还拉上手!
方灼警告,“好好开车,看前面。”
赵七:“你放心,知道该怎做。”
方灼前脚刚走,后脚赵七就像对待牲口样,把链子锁在车后,钻进车内脚轰油门。
看着四周不断后退景物,和空荡副驾驶座,方灼后知后觉,“他人呢?”
赵七:“按你吩咐,拴在后面,跟着车子跑呢!”
“什时候吩咐!”方灼快要吓死,小奴隶正在发烧呢,万真是主角,被搞死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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