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长举手打断,“陆平峰也太绝情,分钱没给陆减,在城东……。”
话还没说完,陆减突然敲敲桌面,取过院长纸笔,唰唰写下行字。
陆减不会让他死,只会让他生不如死,整晚上,方灼在梦与现实中臣服,明明睡着,却梦见自己在不停,被迫做运动。
累死去活来不说,还满身是伤,脖子后面被咬得不成样子。
大夏天,他得穿高领才能出去见人。
院长把他叫进办公室,看见他薄毛衣时,整个人都惊呆,“赵医生,你这是……”
方灼急忙痛苦咳咳几声,瓮声瓮气说,“晚上贪凉,感冒。”
起头,在他嘴唇上啜口。
陆减没给他退离机会,只手扣着方灼后脑,亲就亲十几分钟,啃、咬、吸,变着花样轮番来。
很快,陆减拱起腰,狗爪子开始不老实。
方灼惊觉睁大眼睛,和陆减四目相对。
陆减边亲边说,“赵医生,需要安慰。”
院长点点头,看眼杵在方灼背后木头桩子,“叫你来是想聊聊陆减事情。”
方灼猜到院长要说什,“不敢怎样,都会管他到底。”
刚说完,背后人就极不老实,踢下椅子腿。
方灼默默地端起椅子,往旁边挪。
“你拿什管?就你那点死工资?”院长摇摇头,“他在医院住这久,对他多少都有些感情,可医院毕竟不是慈善机构。”
方灼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唔唔声音。
陆减又说,“不说话?那当你默许。”
方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随后就被小狼狗爪子按住要害。
俗话说,咬人狗不叫,讲就是陆减这种。
平时也不知道守着电视看些什玩意儿,搞事时候声不吭,个劲儿闷头干,给花浇很多水,施很多肥,方灼都担心自己心爱小花会不会营养过剩,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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