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方灼看几秒,又低头看眼时间,“赵医生先回办公室。”
方灼说好,十分钟后,他抱起箱子往趟档案室去,把箱子交给
陆减嘴唇微抿,开始不耐烦。
钱医生识趣没有强求,他把纸笔揣进兜里,走到方灼面前,“陆减出院以后你打算怎办?”
方灼停下手,“看陆减,如果他要去其他地方,会辞职。”
钱医生沉吟下,又朝着陆减方向抬抬下巴,“陆减怎还成天做那东西,怪吓人,他是对人体构造有特殊爱好?”
其实,那玩意儿方灼看习惯,觉得也还好,“没觉得多吓人,钱医生害怕?”
陆减低头贴着他耳朵说,“最近又多体会到两种情绪。”
方灼猛地顿住,惊喜地问,“什?”
“欲求不满和失望。”
“……”
方灼快烦死他,为什有人可以把骚话说得这诚实自然,不做作!
最后纽扣,又被拆开,随后是上面颗,更上面颗……
“既然高兴,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方灼还没被吃,就已经开始肉痛,他推开陆减,脸严肃,“这里是医院,注意影响。”
陆减在他后颈咬口,“不难受吗?”
方灼回头瞪他,你都看见还问个屁啊。
钱医生说,“倒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太诡异。”
方灼奇怪看他眼,总觉得这人今天有点没话找话。
察觉到对方疑惑视线,钱医生挠挠后脑勺,“赵医生不会嫌话吧,其实就是怕你走,没人跟聊天。”
方灼把病历规整到箱子里,准备抱去归档,“到时候肯定调新医生过来。”
钱医生低头笑声,“也是。”
两人前后到办公室不久,接到院长通知钱医生,拿着记录本敲门进来。
从今天开始,往后周,都是陆减观察期。
有方灼在,陆减对旁人观察没那抵触,般就低着头做自己,那骷髅头外部,除去眼睛附近,其余已经完全被“血肉”覆盖。
钱医生看阵,好奇问他,“陆减,你这是照着赵医生做?”
陆减抬头看眼正在整理病例男人,拒绝交谈,钱医生笑下,“能给看看吗?”
见医生不说话,陆减垂下眼。
又是这招。
方灼已经有免疫,冷声道,“你先出去。”
陆减在门外站几分钟,方灼出来,也不知道是消下去,还是白大褂太大给掩盖住,总之是看不出来。
注意到他在看哪儿,方灼立刻加快步伐,冲到他前面,又很快被后面大长腿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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