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见,她为什要隐瞒?包庇凶手可不是闹着玩儿。”院长皱眉,“而且那晚钱医生不是喝醉,还是赵医生你把他送回宿舍。案发后,他也是跟起出现在住院部。”
后面个好解释,黑漆嘛乌看不清谁是谁,钱医生杀人以后再跑回住院部就行。可是喝醉那事……
很快,警方获得证实,那几个人却是在路上见过他。
大叔如获大赦离开审讯室,看见站在走廊里院长,迎上去,“陆减和赵医生没出来?”
院长吸口烟,恰巧被经过警察撞见,又心虚灭掉,“没有,赵医生证词只能当做辅助,毕竟他和陆减是情侣关系,效力不够。”
两人私下里干那档子事儿,又不可能有第三人在场证明,院长急得心肝肺都在疼,“你说钱医生也是,好好把陆减扯出来干什?”
门房大叔多想些,“你说不该不会真是钱医生吧?”
住院部监控,而且,他有作案动机。”
他停顿下,似是在回忆,“陆减对赵医生有很强占有欲,无论是之前护工,还是陈姐,他都很有可能因为嫉妒或者愤怒,伤害他们。”
“况且最近在帮他做康复测试,非常确定,他精神状态是正常水平。”
警员将他说内容记录下来,“他有不在场证明。”
钱医生耸耸肩,“所以就是瞎猜,医院下子死两个人,任谁都有点怕,害怕就喜欢瞎想。”
“不可能。”院长想也没想地否定,“他跟陈护士又没过节,杀她干什?”
“如果护工是钱医生杀呢?”方灼录完口供出来,插句,自从上次食堂里,钱医生说那句,他就直有些怀疑。
顺便刚刚录口供时候,把话也跟警察说。
你泼大狗子脏水,对你多点猜忌,很公平。
门房大叔眼珠子转圈,“哎,护工被杀那晚,陈姐是不是也在病房?是吧!说不定陈姐是看见什……”
“怕?还真没看出来。”警察调侃句,停止问话。
不得不说,这位医生心理素质很好,没有任何惧怕和慌张,从头到尾都很镇定,这并不是个正常人该又反应,而恰恰他又是位精神病医生,遇事镇定似乎也是合理。
另边门房大叔吓得够呛,活大半辈子,头次进警局,说话都在打哆嗦。
“同志,真、真不是啊,跟陈护士长无冤无仇,杀她干什啊。”
大叔愁眉苦脸,遍又遍回答重复当天晚上自己发生所有事情,还说几个在路上碰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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