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汇报完,方灼挥下手,“都知道,你出去吧。”
这话如同道特赦,经理后退着离开办公室,门合上那瞬家,方灼老板人设崩,打开电脑,开始玩儿游戏。
快中午时候,直安安静静手突然响,是会所合伙人。
那头声音带着怒气,“陆二,怎听人说你把会所那些服务都给撤,你什意思?”
这通电话,即便是对方不打,方灼迟早也会打过去。
方灼看出来,他偏不说,等到人下车,直接伸胳膊把车门给拉上。
邢森嘴角迅速压下去,漆黑眼睛透过车窗,盯着男人侧脸。
方灼假装不知道,羡慕看着正前方位也在送孩子家长,同样都是儿子,人家宝宝下车以后朝着老爹又是笑,又是撒娇多要点零用钱,他这个,半天蹦不出个屁就算,上车就冷眉冷眼。
每天把人送到学校,见邢森转过背,头也不回往前走时候,方灼就恨不得朝着他屁股踹脚。
可惜这是他大佬,踹不得,就是踹还得自己亲自上手揉揉。
方灼欲擒故纵是层层递近,没有突然撂挑子。
但邢森还是感觉到,男人跟他说话明显减少。
以往只要上车,男人那张嘴就开始动,跟他说要防暑,别压力太大,或是许诺毕业以后带他去哪儿旅游。
大多数时候,邢森都是单音字回复。
现在不同,驾驶座人自从上车以后,个字都没说过,车内环绕着低沉气压。
两人经营理念完全不同,从分歧到分家,是必然结果。
方灼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和谐社会嘛,们这些个体户,当然要响应国家号召。”
“
哎,这爸爸当得太没有气势。
所以到会所,屁股沾上老板椅瞬间,方灼在邢森面前抬不起头气势迅速反弹。
进来汇报昨日情况经理大气都不敢喘。
这陆二少跟他以前想象完全不样,虽然长得不凶,但始终冷着脸,惜字如金,给人种不怒自威感觉。
别说是他,会所上下谁见他,都会带上几分畏惧。
邢森坐很直,眼角余光瞥向男人脸,温润清秀面庞绷得很紧,眼角有血丝,大概是在昨晚没睡好缘故。
方灼察觉到他关注,没吭声。
真以为爸爸治不你,次治不好咱们可以来两次,反正这辈子时间都是你,咱们慢慢耗。
约莫七点半时候,车停在校门口。
邢森下车动作比以往慢很多,他在等男人笑着跟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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