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耐心被他消磨殆尽,见人还有继
这个人就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越是相处,越是合意。
伸手揉把少年黑软头发,俯身靠近,嘴唇擦过耳尖,害得方灼因为痒痒抖好几次。
他说,“回去示范下,徐安是怎扭。”
方灼把脸别开,挠挠滚烫耳朵尖,“不吧,怪不好意思。”
霍延揉着他头发手顿,倏然抬眼,方灼下子就萎,顶着茄红脸说,“好霍先生。”
虽然他没那个意思,担保不齐主谓宾不齐全,大佬可以任意解读。
他慌忙解释,“霍先生您别误会,您对那啥不是龌龊。”
霍延视线在少年拘谨紧张脸上划过,问,“那是什?”
方灼摇摇头,又在对方骇人眼神下点点头,红着脸支支吾吾,“深入交流。”
看眼霍延脸,又默默补上句,“而且很舒服。”
酒店里温度适宜,加上有暖宝宝护体,方灼其实是觉得有点热。
可自从听见那声“呵”后,他就莫名地觉得冷,那股寒气来自于霍延眼睛,能穿透脸皮,直达心里。
方灼舔下干涸嘴皮,“霍先生您别误会,是抱着科学角度在跟您探讨,绝对没有任何龌龊思想。”
“什是龌龊思想?”霍延视线没转开,只是换个更为闲适姿势,后倚在栏杆上。
方灼说,“就是那种啊。”
“跟说话不需要用敬语。”霍延说。
这是他认可伴侣,他们应该是平等。
这间温泉酒店占地面积广,其他功能空间也多,从楼到十二楼,逛足足四个多小时,方灼走不动,可他还不想回去。
徐安那种扭法太别致,般人学不来。
他怕自己东施效鼙,扭不好就算,还影响自己在霍延心目中可爱形象。
霍延抿唇,竭力压制住身体里汹涌东西。
在林海洋之前,爬床男男女女不是没有,来顾忌自己短命不想与人发生关系,因为旦发生,就意味着责任。
二来,他确实无法提起性趣,看着那些刻意搔首弄姿男人女人,甚至会觉得恶心。
可是眼前人不样,蠢是蠢,但没有那多弯弯道道,相处起来很舒服。
而且林海洋身上似乎有种非常诱人东西,看不出摸不着,却又很容易撩拨他欲忘。
“哪种?”霍延问。
“搞事情嘛。”
“呵呵。”
“……”
男人对男人性趣如果是龌龊,那大佬对他也是龌龊?当然不是,大佬对他搞事情,是情趣,是沟通和稳固爱情桥梁,多高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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