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当时,辛辛苦苦给人当牛做马好几十天,才得来萧崭句,“本王允许你叫名字。”
眼前这狗东西算个屁,竟然敢直呼当今圣上名讳,活得不耐烦吧。
破庙里气压明显低沉下来。
四喜脸愤怒,“大少爷还是谨言慎行好,皇上名讳也是你能叫?小心杀头。”
这地方就三
冯海瞥眼死死盯着自己四喜,将笑意压下去,“这样啊……都怪大哥,要不是逃婚,爹让你去代嫁,你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方灼脸上悲伤荡然无存,笑着说,“大哥言重,这都是命。”
可不就是命,本该受灾,全由你受,冯海在心里冷笑,正要顺着话说下去,方灼又开口。
“大哥要是没有逃婚,就不会遇见王爷,如今也不会过上锦衣玉食生活。”
“你是不知道现在过什日子,就身上这衣服,百两套,还有这玉佩,”方灼勾着腰上挂件晃晃,“上好羊脂白玉,哦对,还有平时吃,顿顿都是山珍海味,哎,从离家到现在,胖两圈不止。”
破庙里菩萨像下方,有张三条腿桌子,桌子上放着发霉馒头和干瘪苹果,应该是很久前,附近居民用来供奉。
可此时那个灰扑扑馒头被咬口,露出里面白芯。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冯海咬,可见最近日子过得很苦。
条流浪狗啊哼哼唧唧跳过门槛走进来,它瞥眼在场三人鸡,无力趴在到旁柱子下。
方灼朝着流浪狗方向,喊声,“大哥好久不见。”
四喜把头埋下去,身体抖个不停,这冯海怕是要气死。
冯海经历过大大小小世面不少,没有点承受力,怎闯荡社会。
所以,气死不至于,气得快吐血倒是真。
“冯泱,你少得意。”冯海快把口牙给要碎,“王妃位置是你从这儿拿,现在是物归原主时候,是你自己去跟萧崭说,还是自己去说。”
方灼脸上带着笑,心里把冯海捅十七八刀。
四喜又尴尬,又想笑,赶紧拽着他转个方向,“少爷,大少爷在您右手方。”
冯海脸因为那声大哥,阵青阵白,但转瞬又晴。
民间四处传言说安王妃是瞎子,他本来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是真,他勾起丝笑意,整理下衣襟和腰带。
“二弟啊,你眼睛这是怎?”冯海担忧,“之前不是还好好吗?”
方灼叹气,忧伤摸摸自己眼角,“意外,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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