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也认出来,怎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死,而是被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样子。
所以说,人恶自有天收,天不收,大佬亲自收。
他反手捏捏四喜胳膊,“们走。”
两天后,登基大典。
碍于朝臣反对,方灼连围观都没去,苦逼兮兮窝在床上看直播
寝宫红墙颜色褪去,留下斑驳褪色水痕,隔着破烂门缝,能清楚看见院子丛生杂草。
方灼摸摸胳膊,直觉这就是传说中冷宫。
四喜咽咽口水,有点害怕,“少爷,咱们可能走错路。”
方灼深有同感,“那们倒回去。”
刚要转身,突然砰声,有人扑到门上。
好几次他都感觉,萧崭知道什,但也仅仅只是感觉,毕竟对方从未对他眼睛,表现出任何质疑。
他抬起手,摸摸自己眼角。
每次亲吻和上床,除自己两张嘴,男人最喜欢碰就是这个地方。
眷恋又克制,让人头皮发麻。
“阿三哥,他会不会真知道什?”方灼心慌慌,想找道友分析分析。
气氛,他还以为自己要死呢。
四喜熟练地履行导盲职责,每走几步就提醒次方灼注意脚下,彻底离开萧崭视线范围后,他掏出帕子,替他家少爷擦擦手心里汗。
“少爷,皇上他骂您?”
“他敢。”方灼萎下去气焰,自动复燃。
四喜抿抿嘴,“那您刚刚为什害怕?”
那人披头散发,紧闭眼皮已经溃烂,隔着两步远,都能闻到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恶臭。
“谁在外面?是不是你,萧崭是不是你!你这个杂种,野种,放出去!要杀你,要杀你——”
那声音充斥着仇恨,方灼不自觉抖下。
“这声音有点耳熟。”他小声嘀咕道。
四喜听他这说,大着胆子往前伸脖子看看,恍然大悟,“少爷,是狗皇帝。”
233说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为什不直截当问你?”
“也对,枕边人对自己满口谎言,换谁也会愤怒吧。”再不济,也总要质问两句,肯定不会是像萧崭这平静。
对,定是多想。
方灼放宽心,开始专专心心逛花园。
皇帝地盘就是不样,亭台水榭,假山小路,修得美轮美奂,两人绕着绕着,就到某处偏僻寝宫。
方灼冷脸否认,“什时候害怕。”
“您手到现在还在抖呢。”
“……”
方灼尴尬用另只手捏住颤抖手臂,回想起之前情景。
这已经不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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