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没吭声。
方灼眼皮子跳,猛地坐起来,“说话。”
233说,“是,你脏腑正在衰竭,但没办法给出你具体死亡时间。”
方灼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砰地声倒回床上,他刚刚只是开玩笑,谁知道玩笑竟然能成真。
“为什会这样?之前明明好好。”能吃能拉,能跑能跳,这他妈哪像得绝症人。
方灼想起来,几年前他们游历到青龙山时,曾短住几日,当时那位师兄给他把过脉呢。
时间浑身血液似乎都冲上脑门,觉得自己就像个整天抓老公出轨怨妇。
方灼嘴唇动动,小声说,“下次能带起去吗?”
指尖轻拂过他好看眼角,萧崭应道,“好。”
别看师兄以前是个和尚,还俗后扎发髻,留胡子,看着是个很儒雅人,年级大概五十上下,说话慢条斯理,临走前,突然又提出要帮方灼把脉。
小院子里响起激烈争吵,而其中百分之九十声音都来自四喜。
高杨性子冷,抱着胳膊在旁冷静看着,等媳妇大喘气时候,才为自己辩解两句。
最后四喜使出杀手锏,休夫。
这还得,高阳着急之下说漏嘴,说自己真不是陪着主子逛青楼,而是去城里新开医馆。
半个月前,有个还俗和尚,在京城内开间医馆。
233说,“眼睛。”
方灼用手轻轻碰下自己眼球,没问题啊。
“萧崭眼睛受伤是因为被毒物腐蚀,你还记得吧。”233问他,听见
做医生嘛,多少少都会带点职业病,方灼大方把手伸过去。
片刻后,扣在手腕上手指动下,被收回去,“无碍,没什大事。”
他每天活蹦乱跳,当然不会有大事,撑死就是偶尔感冒发烧。
这件事情过儿没多久,方灼就病倒,和普通感冒发烧症状差不多,只是迟迟不见好,只能每天瘫在床上。
第四天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阿三哥,是不是要死,这破感冒太难受。”
医馆起初无人问津,后来机缘巧合下,和尚治好位病入膏肓老人,而且用药还便宜,从此上门求医人络绎不绝。
还俗和尚还有个臭毛病,治病救人不看诊金,只看对方人品如何。
只可惜除去医馆这件事,四喜再没有撬出别消息。
于是方灼守株待兔,萧崭回来就揪住人不放,“你去医馆干什?”
见他已经知道,萧崭也没有瞒着,捏着他手坦白,“叙旧,医馆里那位大夫,是师兄,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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