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阴气加重,青年整体状态很差,眼下乌青,眼睛里充斥着血丝,萎靡不振样子,就像是被吸干精气。
老爷子已经不问世事很多年,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叹口气叮嘱道,“你体质特殊,少沾那些东西,尤其是不能让他上你身。”
方灼听到这儿才确定,老爷子说打架就是打架,没有不和谐含义。
他急忙点点头,又追问,“地魂也不行吗?”
老爷子摸着胡子说,“天地命三魂中,天魂和命魂为阳,而地魂因知肉-身生前因果报应,故而肉-身死后入地府轮回,为阴。多接触于你同样无益。”
其实这绑带子衣服穿起来舒服又凉快,唯不好就是,太容易被解开。
他推开门走出去,循着扫帚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声,路来到前面。
正殿前面院子里,老爷子正在扫地,可又不像普通扫,每次挥动扫帚都像是在出招。
这才是真正大师,扫个地都这讲究。
方灼清下嗓子走过去,“师父,来吧。”
方灼这晚睡得很难受,身上像是压座山,又像是被根粗壮绳子绑紧,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偏偏又醒不过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半意识昏沉黑暗,半意识中,自己正被死鬼翻来覆去摊煎饼。
以至于清晨醒来,整个人都是懵。
他坐起身,盯着床头发好阵呆,昨晚记忆才缓慢回笼,于是掀开被子看。
哎,惨不忍睹。
方灼抿抿嘴,声音带着点祈求,“他要是今晚再来,您能帮他看看,究竟是什原因离魂吗?”
只有知道原因,才能从根本
老爷子回头盯着他看两秒,将扫帚扔,就去正殿,仔仔细细擦拭香炉,擦着擦着他突然扭头,步伐矫健走回来。
方灼扫地动作顿,满脸问号。
老爷子张张嘴,眉头紧皱,突然扯把方灼衣领,脸色顿时就不好,“你昨晚跟鬼打架?”
方灼脸上阵青阵红,不确定老爷子说“打架”,指在床上打架,还是地上打架。
他含糊嗯声,老爷子恍然大悟,“难怪看你眉间阴气又重。”
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尤其是腿-根上红片,皮都快被磨掉,不过身上很干净,没有白色可疑污渍。
方灼垂下眼,好奇思索片刻,“你说魂体那啥有颜色吗?”
233,“你可以等晚上亲自问主角。”
当他傻,脑子进水才会问这种欠艹问题。
方灼从床上下来,抖抖被揉成团中衣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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