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被这态度弄得楞下,感觉倍有面,昂着头说,“老祖宗他喜欢云游四海,没人知道他在何处。”
方灼收回手,态度冷淡下来,“那你说说,你们擎苍派为何只有块石头当山门,却无正经道场和教授地点。”
“告诉你也无妨,老祖宗说,缘分未到。”
套路,这他妈绝对是套路,缘分是谁,说不定就是他小徒弟呢。
方灼仰头干那杯酒,“带去看看。”
那瘦子见鬼见愁没有要走人架势,大着胆子怼络腮胡,“什山门,就个破石头。”
说完,瞄眼坐在自己右手边鬼见愁。
愁哥露在面具外半张脸安静淡然,正张嘴吃花生米。
他放松些,“仙长有所不知,他口中那位老祖宗就是个酒疯子,成天醉生梦死,说话疯疯癫癫,这都多少年,还没突破化神。”
方灼放下筷子,看下络腮胡,“多少年?”
就被瞄上。
方灼替两人满上酒,开门见山,“方才听二位在聊擎苍派?”
络腮胡提高警惕,刚摸到刀柄,手就被股灵力给震开。
他牙呲欲裂,拍桌而起,立刻被对方巨大威压给逼得坐回去。
见酒友这副模样,瘦子安静如鸡,僵硬成雕像。
说完就亮出剑,意思是你有两个选择,死,或者带去。
擎苍弟子打不过他,只能憋屈领路。
两人路御剑,走大半天才抵达苦寒之地尽头,那地方比其余地方更加寒冷。
除此之外,还有种令人压抑东西,藏在四周空气中。
方灼说不上来具体是什,身体却抢先步进入备战状态,就连系统都发
擎苍弟子有点尴尬,“,也不清楚。”
方灼愣,心中阵激荡,沉着脸问,“不清楚是什意思?”
见鬼见愁似要发火,络腮胡说,“不清楚就是不清楚,老祖宗他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活多少年。”
高人,这绝对是个高人,没准还真知道什和天魔种有关事。
方灼酒也不喝,拱着手说,“这位大哥可否引荐?”
方灼抿口酒,“不是来找麻烦,只是想跟你打听打听擎苍派事。”
络腮胡受屈辱,又不敢不答,气冲冲说,“你问!”
小二恰好把菜上上来,方灼接过,将大猪蹄子摆到他面前,作为答谢,“擎苍派建派上两千年,怎连个正经山门都没有?”
这话落在络腮胡耳朵里,全然是讥讽和轻蔑,气得他脖子都粗,粗声粗气地反驳,“谁说擎苍没有正经山门!”
方灼,“……”啧,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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