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拍摄很顺利,随着导演卡声,所有
大卫带他在影视城内东拐西拐,来到处拍摄地点,拍是古装剧,接下来场景是战场厮杀。
大概过半个多小时,男二姗姗来迟。
方灼被套上宽大沉重盔甲,嘴里被塞个血包。
大卫悉心给他讲遍什时候该“啊”声惨叫,如何咬破血包,再不甘心瞪大眼睛,逼真倒下。
前方有个戴鸭舌帽男人突然跑过来,“开拍,各就各位。”
他从不迟到早退,永远是走在最后个,所有项目都会参与监督,无论任何会议都要亲自出席。
与其说是个欲-望饱满人,更像是个永动赚钱机器。
而今天,这个赚钱机器突然停下来,会议中断整整半个小时。
这太不正常。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手指头却不受控制相互传递消息。
幕上显示出行数据。
拇指拂过那行字,轻笑声,“小骗子。”
眼底晦暗不明。
会议室内众下属望远欲穿,脖子伸得个比个长,心里塞满疑问。
这家公司算是家族企业,但除大老板顾沉以外,再没有其他姓顾忍,据说是都不在。
方灼跟大卫起,被其他群员推挤着,进如战场,妆模作样开始舞刀弄枪。
与他们狼狈凹糟造型不同,几个主演妆容精致,即便是带着伤,也有种别样帅气。
哎,还有混呢。
方灼收回眼,抬手抵挡对面劈来大刀,却没来得及避开旁边刺来剑。
“啊。”他浑身震,死不瞑目倒下。
方灼不知道自己通电话掀起风浪,麻利换衣服,打车去影视城。
大卫见到人,就跳着挥手喊,“这边——”
方灼跑过去,眼睛亮晶晶,“已经开始吗?”
大卫递瓶水给他,让他喘够气,“还没呢,有个男二没到场,导演正在发脾气。”
方灼点点头,仰头灌几口,热烘烘感觉似乎下去点。
集团内部,顾沉拥有绝对控股权,其他股东都是渣,而且都很识趣。
有人有能力带着公司更加辉煌,股东们坐着分红就行,完全没必要像某些公司那样为点话语权各种争斗,得罪人不说,万把公司整垮,损失是自己。
因为他们这些想法,顾沉省心不少,在国外时都是遥控指挥,大家跟着指挥棒忙东忙西。
而回国后这年,员工们才终于见识到大老板拼命。
二十四小时中,有至少十二小时都在处理公务和应酬,偶尔甚至直接睡在办公室休息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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