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人,没看什不该看,没听什不该听,不可能说硬就硬,又不是春-药精附体。
虽然迂回点,证据也没那牢靠,但应付系统足够啦。
谁知道,转眼就发展成这样。
鱼确是钓上来,只可惜是条食人鱼,而他自己倒霉催,被食人鱼吃干抹净,变成条死鱼。
方灼动不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默默怀疑人生。
。”
也不知是不是喝酒缘故,方灼脑门子发热,还真照着手机念起来,念着念着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这他妈不是找死。
大老鹰被那些蹩脚情话刺激疯,把菜鸡搞得嗷嗷这叫,还没念完,菜鸡就开始呜咽。
为不让另外两个室友听见,方灼口咬住手臂。
好在他没死透,息尚存,拼尽最后丝力气,抬头看向正在给他擦拭男人“你到底……”
有没有记忆和外挂啊。
嗓子眼被卡住,生生把后半截咽下去。
方灼想起系统那句话,规则无处不在,他翻白眼,彻底死。
顾沉舔掉青年眼角眼泪,掰过青年脸,沉迷亲吻他嘴唇,呢喃着问,“真那爱吗。”
方灼说不出话,脑子里炸开片白光,眼前被泪水模糊。
当时是脑子进水,才会想到钓鱼。
他最初计划是,先抛点诱饵下去,不可能马上赶到顾沉,定会忍不住偷窥,然后他再打电话过去。
只要听到对方呼吸变沉,就能肯定男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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