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月按倒在床上和泉睁着她细长眼睛脸讶异地看着三月。看见她眼阵中映着自己脸,三月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
然后他意乱情迷地吻着和泉。不,那不应该叫做吻,那只是将自己唇贴在对方唇上,十分笨拙动作而已。
三月个劲地将嘴唇覆上她唇办,但也仅上于此。虽然他知道进步动作,却没有实际去行动。离开她唇后,三月与和泉两人对望彼此,沉默笼罩在两入之间。
「三月。」
过半晌,和泉率先打破沉默,就像是把棉花糖慢慢撕开般,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吗?」
「没有。」
「这孩子怎这没有梦想啊:小孩子应该要胸怀大志才行喔。」
坐在二月床上和泉,笑着吐出口菸。
「不是小孩子。」
心头火起三月用手打翻掉急救箱,结果掉到地iJ急救箱发出超乎想像巨大声响。急救箱锁松脱开来,药瓶就这从里头直直地滚到地板另头去。三月这才发现,原来家里地板有点倾斜。
「这间破公寓」
三月实在懒得再动动身体,但也不能任由药品散落地,于是他只好起身走到角落,将滚到墙边药瓶捡起来。
那是瓶感冒药。
后来他打给学校事务处,以感冒为由向校方请病假。自从小学之后就没再装过病,感觉有点丢脸。但又觉得怀念。
「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三月无言以对。确,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
「会这样说就不就表示你还是个小孩子喔。」
「就跟妳说不是小孩子啦!」
虽然和泉年纪较长,但她个子娇小,和当时三月体格差异并不大,因此三月要扑倒和泉,并不需要花上多人力气。
「和泉姐。」
小时候三月很喜欢和泉。现在回想起来,那是种很幼稚感情。青少年会被身边成熟女性所吸引。那就像是出麻疹或薄麻疹般稀松平常,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经验。
孩提时代三月比现在活泼得多。与其乖乖地待在家里,他更喜欢在外头玩。小学五年级时,由于三月成绩实在太斓,终于看不下去母亲便给他请位家教。
请来家软是个大学生,名字叫做和泉。三月已经不记得她姓什,只记得自己那叫她和泉姐,是个个头娇小,长发、细眼,很适合叼着菸女牛。
「月,你长大之后想当什?」
在补习中途休息时间,和泉这问他。
「当什哦也不知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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